项翛年看着建国憨憨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呜?”建国好奇她在笑什么。
但项翛年只是又撸了一把狗头,没再说话。
冬日里的黑夜,总是降落的特别快,项翛年站在黑漆漆的楼底下,往上看着楼上的百家灯火,她朝着漫无边际的星空,长长哈了一口气。
而后,项翛年撑开伞,牵着建国,抱着怀里缩进去的顺顺,往小区门口的一块空地上走去,嘎吱嘎吱,踩着积雪,走到最大的一盏路灯下。
借着明亮的灯光,项翛年看见了隐藏在黑夜里洋洋洒洒,一片又一片的雪花,星星点点,绵延不绝。
那一颗颗飘落下的雪点,落在光晕之外,像是丝绒的黑布上,沾满了绵柔又甜蜜的白糖颗粒。
璀璨夺目,安静又存在感极强,这场雪,是那么那么的,美丽。
四周无人,项翛年放开了手里的牵引绳,挑选了一块干净没被染指的雪面,蹲下开始堆她心心念念的雪人。
嘴里还不忘叮嘱建国:“建国,你就在这儿附近玩啊,别跑远了。”
“汪!”
建国撒欢似的,在这一片区域,不断地踩出它的梅花印。
项翛年看了一会儿 ,确定它听话,只在这附近撒欢,就低头捧起一堆散雪,用力给它揉成团,搓圆压实,不断往上面压雪。
在手被变得红彤彤前,项翛年用尽她周边的一圈积雪,堆了个快到她膝盖高的大雪球。
进度过半,项翛年站起来歇了会儿,她搓搓手,不时按在怀里热水袋的位置,先回回温,玩归玩,她可不想冻伤。
休息的时间,正好逗逗狗,捏几个松松的小雪团,往远处扔去,建国追东西的天性在那里,它追过去想找回来,但一个小小的雪团,扔到雪堆了,怎么可能还找得到呢。
于是,建国追去,就发现那个雪团不见了,只能垂头丧气跑回项翛年身边。
项翛年看着乐呵,再扔,它又追去,又找不到了。
如此反复几次,建国不知疲倦跑来追去,探出头来看热闹的顺顺,从一开始的看好戏,到现在一脸的没眼看,顺顺不知在心里叨念了几声傻狗。
建国孜孜不倦,一次又一次欢乐地追出去,搞得项翛年最后都不好意思再戏耍它,她招呼建国过来,带着歉意,用手掸去它身上积起来的雪花。
结果手一摸上去,毛上除了雪,都是湿漉漉的水,项翛年心中一跳,赶紧摸了摸毛下的皮肤,好在皮还是干的。
项翛年赶紧解下它脖子上还干爽的毛巾,把水都吸收掉,但还没玩尽兴的建国,还想逃,项翛年眼疾手快一脚踩住牵引绳。
往前冲然后被勒住的建国,只能乖乖在雨伞下面,任由项翛年动作。
把建国擦干爽之后,项翛年没让它跑远了,就拴在她手里的雨伞上,没再管它,项翛年想趁热水袋凉下来之前,把雪人剩下的脑袋给堆起来。
项翛年蹲在地上,又开始团吧团吧,做雪球。
她身边的建国,也只能一步一步跟着项翛年,虽然一开始它有点不适应,但很快,它又找到了新的乐趣,它拿出刨狗洞的架势,用爪子把周围的雪都刨到项翛年的身边。
建国这一下,极大加快了项翛年堆雪人的速度,没想到收到意外之喜的项翛年,毫不掩饰她对建国的称赞:
“哇!建国,好厉害啊,去,刨那一块,那块的雪干净。”
被夸奖的狗子受到鼓舞,仿佛被加了个超级buff,爪子刨得飞快。
很快,项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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