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太不负责任了。
所以,铦之冢崇跟在了埴之冢光邦的身后,两边都没有过去。
最后,凤镜夜,以自己一人,对上对面的五人和一猫一狗。
中立的埴之冢光邦和铦之冢崇,尽管面上保持中立,但他们的身体语言比他们的嘴要诚实,脚尖和身体,都是偏向项翛年的。
项翛年对站在自己身边赞同自己的大家,对他们赞成自己的态度,表示由衷的感谢,但并没有感激,而剩下的,她也理解并接受。
说到底,他们此时此刻的态度,也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要,将来,项翛年实行计划时,他们能够给予一定的便利,不要成为阻碍,就可以了。
说到底,这条道路上,这件屋子的所有人里,只能有她——项翛年——这一个倡导者,其他人,到底立场不同,他们无法感同身受……只是对友人的一时支持罢了。
项翛年从始至终都看得很清楚,在祂警告之后,更是清楚明了,所以,他们的赞同与否,只能决定她今后的行事,是方便,还是困难……
仅此。
而已。
“有些事情,身为华国人,必须要做……”项翛年静下心,像讲述一个古老故事的沉稳,慢慢开口:
“好处的话,我的股份保留,但相对的,之后的全部收益,都归你们剩下的人,再加上,每一个上新的周期,我无偿多提供一个配方。”
项翛年面不改色的,向面前苛刻的商人——凤镜夜,抛出一枚利益炸弹,眼也不眨的,就把已经赚了快抵上这个时代两套房的收益,以及将来还会赚取无数套房的收益,摆上了谈判桌。
至于为什么不把股份也一起给出去,因为项翛年现在还需要,和他们站在同一地位的话语权。
“……真是的,好像我都变成坏人了……”凤镜夜姿势松动,收回翘起彰显气势的长腿,身体前倾,双手交握,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做思考状。
要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这个品牌,是凤镜夜第一个,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产业。
但他还在衡量:项翛年给出的筹码,足不足够让他担上,有朝一日,可能会对抗上国家的风险;对上后,全身而退或者保全她的概率,又有多少……
在凤镜夜打破了长久沉默而开始的这场谈判,又在他这里,陷入了沉默。
凤镜夜脑子里千转百回,把所有能预见的不好的结果,过了一遍又一遍,也把所有他能做到的补救措施,想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的最后,他的理智得出结果,他必须阻止对面这群,情绪上头不考虑后果的疯子,但情感上……
良久,电视机里,响起了下一部电影的开场曲。
然后,项翛年听到对面一声轻飘飘的男声,却带着一股莫名的慎重,如是说道:
“先试试吧。”
也不算完全松口,但至少,许可了项翛年想迈出的第一步。
“呼——”
项翛年紧绷的肩膀卸了下来,连带站在她身边跟着一起紧张的众人,也跟着舒了一口长气。
沉重的气氛不再,几人笑着上去勾着凤镜夜的脖子,调侃道:
“哇,镜夜,刚才那一下,我差点以为你真的会拒绝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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