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大家的兴。
况且,尽管刚才从项翛年嘴里听到的方法,在他看来有点莽,但也不失为一剂猛药。
于是,铦之冢崇,选择沉默,闭上了自己的嘴。
不同于外面的一通热闹。
须王环的房间里,非常冷清。
但某个人像是怨鬼一样的嘀咕,又让这间大房间充满了某种诡异的气氛:
“啊——刚才是不是语气太重了,要是春绯以后都不跟我说话了怎么办?但是,这次的事情,是春绯不好,不让她现在吃点苦头得到教训,说不定下次她还会这样做,那就太危险了……”
放完狠话就立马后悔,现在异常焦躁并在房间里咬着手指来回踱步的须王环,不停的,从嘴里发出一会儿懊悔又一会儿坚定的碎碎念。
“……怎么办,要不我先找春绯……不行不行不行,这次一定要春绯知道她错在哪里了……啊!但是但是,她会不会害怕的不敢过来了,刚才我好像是太凶了……”
两种对立的思想不断在须王环的脑子里搅动翻涌,让他抓着自己的脑袋,不知如何是好,陷入了极度纠结的状态。
“刷——”
倏地。
一张卡片,从门缝中,划过被打理得反光发亮同时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木质地板,稳稳地停在了须王环的面前。
“嗯?这是什么?”
须王环没有在第一时间打开卡片,而是径直走向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房门,想看看外面是谁。
而得到交代的埴之冢光邦和铦之冢崇,自然是在甩出卡片的那一瞬间就头也不回的、轻手轻脚的、不留下看热闹听动静的,火速离开了须王环的房间门口,往约定好的最南角客房飞奔而去。
所以,须王环打开门的时候,只能看到空荡荡的走廊。
“见鬼了?”
须王环皱着眉头打开手中没有封皮包着的裸的卡片,在灯光下闪动的墨迹,显示这张卡片的热乎程度:新鲜出炉。
熟悉的纸张,和高级的墨水香。
须王环认出了是楼下餐桌边上的便捷条。
“他们又想玩什么把戏?”
第一眼,须王环就分辨了到底是真的见鬼,还是熟人的恶作剧。
他无奈摇着头,细细品读卡片上的内容。
只见卡片上写着:
[叮叮!
重大消息!
重大消息!
重大消息!
藤冈春绯!
被我们绑架啦!
会被我们做这样的事情……还有那样的事情……
嘻嘻嘻嘻嘻嘻(附带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丑样式的鬼脸)
如果想救她的话,就来一楼最南角的房间。
啊,对了对了。
要一个人来哦……
——星月大盗参上。]
“什么?这不是年年的字迹吗?他们在搞什么?”
与项翛年预想中须王环惊慌失措并且失智的样子不一样,春绯不在场的情况下,须王环保持着他该有的智慧和敏捷,从字迹,直接确定这场恶作剧的主导是谁。
但是……
须王环盯着卡片上“这样的事情”、“那样的事情”,自动脑补出许多荒唐的画面。
然后。
“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明知山有虎,他也得向虎山行了。
毕竟,春绯在他们手上。
哪怕知道是项翛年和其余人的把式,他也得去看看。
须王环已经被自己刚才那些不好的想像唬住了,往一楼的最南角飞奔而去。
不得不说,项翛年这一招,捏住了须王环的命脉。
有时候,人的恐惧,来源于自身过度担忧的想像。
脚步匆忙的须王环,并没有发现,本来应该候在大厅里的管家婆婆和那些女仆姐姐们,也不见踪影。
最南角房间。
“……好的,管家婆婆,麻烦你们配合了。”
凤镜夜挂了电话,随后不解地问项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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