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环前辈,大家,害你们担心了。”
春绯抹了把脸,把自己闯下的烂摊子收拾掉,向担忧自己的大家伙致以恳切的谢意。
“真是的,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嘛!我好感动啊!”
须王环又是一副慈祥老父亲的模样,流着欣慰的泪水,一个激动,毫无征兆的,怀抱住了毫无准备的春绯。
“抱抱!我也要!我也要!”
埴之冢光邦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跟着掺和,扑上床去,看似稳稳抱住了须王环和春绯这俩,实际,把一边的项翛年也精准地纳入了自己的怀抱。
看穿埴之冢光邦的意图的常陆院馨,想也不想,跟着扑上床,在埴之冢光邦阴沉的视线下,抱住了项翛年的另一边。
常陆院馨的手,稳稳地搭在项翛年的腰上,也顺势,把项翛年往自己这边靠。
那一刻,满怀的馨香温软,激起属于男性满满的保护欲。
常陆院馨,有些陶醉,手臂也不自觉紧了几分。
而项翛年,一个愣神,被埴之冢光邦抱了进去,因为他跳上来的重量,柔软的床往埴之冢光邦那边凹陷,让项翛年的身体不自觉往他那边倒去。
但还没有彻底倒进埴之冢光邦的怀抱前,又被后一步上来的常陆院馨拽到了另一个方向。
柔软的床铺,让体重和力量远不及男生的项翛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于是,项翛年,扑进了满是栀子香的常陆院馨的怀抱,肩膀触及对方坚实的胸膛,鼻尖嗅到的,是独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
单薄的裙子,他搁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格外炽热。
敏感的腰上,除了滚烫以外,还有一点点酥痒。
项翛年整个人被他的栀子气息包裹,动弹不得。
“啊,馨,你好狡猾!”
慢一步的常陆院光,看着揩油正欢的常陆院馨不爽,也跟着常陆院馨的步伐,扑上了床。
旖旎的气氛全无,被夹在中间的项翛年和春绯感觉到了一阵被挤压的窒息感。
“呼吸,好痛苦……”
被挤在中间的项翛年,宛如溺水的人,从里面向外,伸出一只求援之手。
挥舞在空中找不到着陆的纤细小手,被预料之外的铦之冢崇,握在了掌心,宽大充满茧子的手,全然包裹住那只小手。
然后,用巧劲一拽。
就把项翛年,轻轻巧巧地拉拽出了包围圈,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让项翛年的双眼里只有自己的身影。
见状,众人的反应,也很有意思。
常陆院馨和常陆院光紧皱着眉头,满是被夺走的不悦,凤镜夜也停下了看好戏的好整以暇,面色凝重了起来。
最关键的埴之冢光邦,眯着眼黑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忧郁的黑气,在常陆院馨施小手段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么阴沉。
虽然但是,项翛年的初衷,只是想让两边的人让开,没想到铦之冢崇会出手,直接来了一个釜底抽薪,简直是神来一笔。
呼吸着新鲜空气的项翛年,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几人的弯弯绕子,她顺过呼吸之后,没忘记观察外面的天气,她得争取在响雷之前,让这件屋子里只剩下该走剧情的须王环和春绯。
嗯……该怎么把大家伙引开呢?
项翛年陷入了沉思。
“汪!”
“喵呜!”
好在没几秒,援兵来了。
追着气味过来的顺顺和果果,在门口叫唤着。
来的正是时候啊!
“谢谢你,铦之冢前辈。”
项翛年道了谢以后就挣开了铦之冢崇的手,带着满脸的惊喜,下了床,走向门口,开了门。
“汪!”
果果来了一个开门礼,在项翛年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扑到她腰高的地方,不停地用脑袋顶来顶去。
“喵~”
顺顺粘人的,在项翛年的脚边膝盖处用它的小脑袋蹭来蹭去,娇软的语调和毛茸茸的治愈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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