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和命相比,实在不值一提……赵嘉宁渐渐止住了抽泣,抬头泪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那个药……是谁的主意?”
“总不会是我的主意,赵嘉宁,我若是想?要你,何必费这种功夫?多?半是我祖母的意思,有些不要命的奴才在她老人?家面前撺掇,我自然不会放过。”
“你想?想?,我何曾强迫于你,便是那晚在宫里我被下了药,也没有硬逼着你怎么样,后?面都是你自己选的,可怪不到我头上。”
赵嘉宁心说你是从来不会强迫我,可惯会威逼利诱的伎俩,更何况那晚的情形,她还有的选么?
不过今日之事,她相信,倒的确不是薛钰所为,多?半是茶茶那天撞见了他们的事,泄露了出去,教老夫人?得知,她一个侍妾,竟然不肯服侍世子,老夫人?必定是勃然大?怒,于是教人?这样整治她。
罢了,她已经沦落到这般境地?了,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清白不清白的,倒也没什么打紧。
只是身上实在疼得厉害,散了架似得,尤其是身下……
薛钰见她渐渐安静下来,想?来是听进去了,他低头亲吻了她的鬓发,哑声道:“再说了,你也不亏,你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么?”
他轻咬着她的耳廓,缓缓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但同样的,你也是我第一个女?人?。”
“更何况,我是为了救你……”他失笑道:“赵嘉宁,怎么算都不是你亏吧?”
他的指背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道:“真要算起?来,既是帮你解药性,分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赵嘉宁稀里糊涂的,倒也觉得他的话?有几分道理,却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一双美眸氤氲着水汽,迷茫又?懵懂地?看着他。
薛钰喉结上下滚动,亲吻了她的唇角,与她额头相抵,喘x道:“好宁宁,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赵嘉宁也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她总不可能去寻死觅活,她向来是一个想?得开的,从前国?公府败落时,她会想?,虽则家道中落了,但好歹她的性命还在;后?来那晚为薛钰解了药性,虽然受了不少委屈,但好歹她的清白还在;如今清白没了,她又?想?,好歹也没缺胳膊少腿的,不过就是和薛钰睡了一觉,就当做是做了一场噩梦。
何况薛钰说得也没错,他一向冰清玉洁,也不曾有过女?人?,估计从来也没想?过那种事。她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完璧,但从前因为好奇,被丫鬟撺掇着看过不少辟火春宫,也不是没生出过绮念,做过那等……荒唐不堪的梦境。
梦里和她难舍难分的男人?,顶着的自然是薛钰的脸,他是全?京城贵女?的春闺梦里人?,和他……似乎的确怎么都不算吃亏。而且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圆梦了,虽然时过境迁,她一点儿都不想?圆了这个过期的梦。
再回过神来时,是薛钰摩挲着她的腰肢,拉开身上的锦被,向她告状道:“说起?来,我还没哭,你倒是先哭上了——你看看你在我身上弄出的痕迹,又?抓又?咬,我说赵嘉宁,”他惩戒似得咬了一下她的耳骨,勾唇笑道:“你属小野猫的啊?”
赵嘉宁抬头看了他一眼,果?然见到他白皙宽阔的胸膛上遍布青紫痕迹,有咬的,有抓的,还有口允口及的……
赵嘉宁的脸一下子红了,这……这都是她弄出来的么。
她顿时有些紧张,因为她看到薛钰的脖颈上也有好些暧日未痕迹,尤其是喉结那里,像是被人?用力吮口及啃咬过,都有些红肿了,因他喉结本就十分硕大?,这一旦红肿,便愈发显眼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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