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完:“宁宁,说清楚,你只想和我什么?”
赵嘉宁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恍惚,看?样子是真被?吓坏了,居然真的乖乖地说了出来:“只想……只想和你做那种事……”
薛钰心神一阵激荡,一开口,声音都带着?隐隐的颤li:“傻瓜,你当然只会和我做这种事。”
——也只能和我做。
既然不?能拿赵嘉宁自己?吓唬她,那便只能拿她的孩子吓唬:“宁宁,你不?知道,不?光是年轻貌美的女子遭人觊觎,刚呱呱坠地的婴孩同样容易被?人盯上,你可知宫中的那些太监生平最想要做成什么事?”
她迷茫地摇了摇头。
他笑了下,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他们被?净身?之?后?,没了那玩意儿,男不?男女不?女的,心理难免扭曲,生平最想要做的,自然是重新长出那玩意儿,一展雄风了。”
“传闻食用婴孩脑髓,便可使?残根续长,这当然是无稽之?谈,但那帮子蠢太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信以为真,为此祸害了不?少婴孩性命。宁宁,你如今怀着?孩子,也不?想它刚一落地,便被?人捉去敲骨吸髓吧?你身?为它的娘亲,怎么能这样祸害它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是真真实实地吓到了赵嘉宁,薛钰他对这个?孩子毫无感情,怎么会理解一个?做娘亲的心情?
她小脸煞白,连连摇头,攀着?他的手臂道:“不?不?不?,不?要这样……薛钰,它也是你的孩子,你会保护好它的对不?对……”
他看?了一眼她紧紧抓着?他的手,勾唇道:“宁宁,说实话,我都没见?过它,实在很难对它产生什么感情……不?过它怎么说也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好好保护它,你只要乖乖待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保它无虞,可你要是不?听话跑出去,那你说,我是不?是就爱莫能助了?”
赵嘉宁怔怔地松开了他,她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在警告她,在吓唬她——其实也不?能叫吓唬,因为他说的确实不?无道理,她口口声声要她放了他,可真离开了他,她这个?样子,又?能去哪儿呢?
她之?前?总以为有了钱财傍身?,一个?人也不?要紧,可她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薛钰的照顾和保护,过度的宠爱其实是一步步削弱了她的自理能力,她变得越来越依赖他,像是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鸟儿,习惯了被?喂食,就算有一天真的打开了笼子,她还?能飞得出去吗?
何况今晚被?他这么一吓,她更加不?敢迈出这一步了。
她不?无迷茫地想: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薛钰这个?态度,是不?会放了她了,自从?重逢后?,他一直很听话,对她的话从?无违背,她也一度以为她能掌控住他了,可她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对她的听话和顺从?,全是建立在她肯乖乖留在他身?边的前?提下,一旦这个?前?提没有了,他便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依旧是这么地霸道和强势,她也被?迫失去了主动权。
她伏靠在他怀里,轻声地控诉道:“你没有以前?对我那么好了……你不?听我话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有了他的孩子,便不?可能再通过绝食这样的方法来威胁他,因为她就算不?顾惜自己?,也不?得不?顾惜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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