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千岩军在发现【鸣钏印】的受害者后,会将其关入牢房。”
魈说着,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因为【鸣钏印】的力量不可逆,染上【鸣钏印】的人已经无法算为人类了,他们会不断被腐蚀,最终成为妖魔。”
桑沅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抓受害者,不应该去抓下咒的人吗?”
魈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叹息:“根本没有所谓下咒的人。”
“我不明白。”桑沅真的要糊涂了。
魈解释道:“【鸣钏印】作为禁术,自当被好好保存在仙府,而仙府处于九霄云外之上,无人能接近,又怎可能有人冲进仙府,将【鸣钏印】放出呢?”
说到这里,魈的语气明显低落了不少:“其实,不过是压制【鸣钏印】的封印在历经百千年的磨损后松动了,这才让其流出。”
“那【鸣钏印】要如何解决?”桑沅追问,“而且,你又为什么会感染【鸣钏印】?
“封印松动,我作为夜叉,自然前往支援,可惜在加固封印的过程中不慎中招。”
魈摇摇头道:“现在封印已经维护好了,但流出的【鸣钏印】侵害了不少凡人,已无法挽回。”
“就不能有什么方法切断【鸣钏印】的传播吗?”桑沅继续追问。
“当然有,历史上也有过几次【鸣钏印】的流出事故。”魈冷冷道,“你知道是用什么办法解决的吗?”
桑沅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办法?”
魈死死盯着桑沅,终于说出了真相:“将所有受到【鸣钏印】侵害的人全部抓起来,让他们在大牢里度过余生。”
就好比,一场陌生的瘟疫爆发,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病人与健康人隔离,若病人能痊愈,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无法痊愈,患者死光,那普通人便安全了,瘟疫也消失了。
但【鸣钏印】可不是瘟疫,它的伤害是不可逆的,若想彻底切断【鸣钏印】的传播,只能把所有【鸣钏印】的携带者隔离……甚至是斩杀。
桑沅并不愿意相信这个说法:“那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要把我藏进客栈里,难道不是因为还有别的解决方法吗?”
被这么一问,魈竟是无言以对了,他没有说话,神情也像是陷入了深思。
魈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帮你只是因为,你是被我连累的。直到现在我都想尽我所能找到别的解决办法,但可惜没有。”
桑沅反驳道:“怎么可能会是你连累的?我当时在蒙德,你在璃月,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鸣钏印】根本就传不过来。”
魈反问:“当时你在蒙德,是否在摧毁烬寂海?”
“算是吧……”桑沅说。虽然摧毁烬寂海的是温迪,但他也算出了一份力。
“烬寂海的根系深扎提瓦特大陆,其力量根本不止盘旋于蒙德边境。”魈说,“摧毁烬寂海,他的根系也会随之崩坏,而关在里面的怨灵和亡魂,就会趁机跑出来。”
“这些逃出烬寂海的怨灵,有一部分来到了璃月,而我作为夜叉,自然要背负起消除怨灵的责任。”
说到这里,魈已经没有了什么表情,仿佛是在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实:“但常年累月的业障有时会动摇我的心智,就在那一晚,我……”
说到这里,魈的声音这才有了一点轻微的颤抖,他似乎是在讲述一件什么非常可耻的事情,让他羞愧不已。
但最终,魈还是选择了说出来:“那一晚,我没能压制住业障,陷入了失控。”
“趁我失控,那些怨灵们就开始肆意妄为,借业障增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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