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狗剩刚刚射精疲软的鸡巴又翘了起来,直指向天。他爬到将军身后,龟头在他的菊门中顶弄,浅浅地进进出出,就是不插入进去。将军的后穴有如婴孩吮奶,不断地嘬着他的龟头,全身更热更痒了,不禁乞求道:“啊,插进来,进来,更深……”
狗剩一下子将鸡巴全部猛顶进去,将军扬起头来高昂地尖叫了一声,浑身瘫软在地,扭动着屁股说:“啊!好胀啊!好爽!动一动,动一动,插我……”
狗剩猛地操他。他天生鸡巴生得硕大,在性事上更是天赋异禀,把将军操得浑身生津,淫叫连连,几番下来,终于抖着鸡巴,射出一大滩紫红色的汤水来。
军医叫狗剩将将军翻过来,上前拿手指揩了将军龟头上的残液,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的确是毒液排了出来,命令狗剩道:“给将军都撸出来。”
狗剩双手把着将军的大鸡巴猛撸,将军扭着身子说疼,狗剩想想反正自己是将死之人,低下头来,把将军的鸡巴含到嘴里,奋力吸吮。
将军抖着身子继续射精,精液吃到嘴里竟然有几分香甜,狗剩吮得带劲,把他吸得再无半点体液可出,军医仍没叫停,他便继续吸着。
将军扭着身子躲,试图推开狗剩,见怎么都推不开,声音里带了哭音:“好酸啊,难受,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双腿一蹬,前身再次失守,这次是失禁了。
黄色的尿液一股脑灌到狗剩嘴中,狗剩呛了一下,退开一些。将军摆着身体,尿液喷得到处都是,狗剩被尿了一脸也不多,眯着眼看着将军,又低下头去,不断地吻着仍旧涌出尿的龟头,痴迷地一下下吻着那里。
射完也尿完,将军浑身脱力,躺回到一塌糊涂的泥土地中。
军医说:“好了,解了。”
狗剩望着失神的将军,柔声说:“将军,冒犯您了。”说着跪下去磕了三个响头,再起身,从将军脱下来的衣物中找到他的佩剑,抽出剑来架在自己脖子上,道:“将军,狗剩来生还追随着您!”
未等他扬剑自刎,将军手中摸到一个石子,向狗剩一投,“锵”地一声将剑打偏落地。
“谁准你死了?”
狗剩浑身一软,又跪倒在地,抱头痛哭起来。
将军毒解了,睡了一小觉,便觉全身舒爽,再无毒伤之感。
他当天骑在马上领军回城,驻扎下来,到了无人之处咧着嘴揉着屁股,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澡。
摸到菊门,毒褪之后那里已经再次紧闭起来,但被水拂着仍觉瘙痒,伸手进去,将先前乱七八糟的污物都抠了出来。
清洗过后他又叫了军医进来,叫他替他把脉,问他毒是否还有残留,或是什么后劲。
军医替他把了脉,说:“毒的确已经褪尽。”
“可为何我仍觉得后边痒?”
“这个……”军医摸摸胡子,看看将军,叹了几口气,犹豫再三才说:“将军,此毒一解,便再无后遗症了。”
“这样啊……”将军不解,那这种瘙痒是从何而来呢?
次日清晨他便到新兵营练兵,将一众新兵蛋子操练得东倒西歪。
还站着的只剩狗剩,将军拿了木棍与他对招,几招下来就打折了他的木棍,一棍一棍打在狗剩身上,将他打得满地打滚。
看他如此没用,将军扔了棍子,对地上的人说:“你跟我来。”
狗剩一路低着头,随将军进到他府上。将军往床上一座,抬手对狗剩说:“卸甲。”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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