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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鞭子是朋友从国外带来的,据说是刑鞭。牛筋做的,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打在身上十分重。

男孩难以自持地呻吟了一声。

石长义觉得诧异,男孩会觉得享受吗?他不疼?他喜欢疼?

有了这样模糊的认识,石长义手上加重,三鞭下去终于见血。那道鞭痕红得发紫,皮肤开裂,渗出血来。石长义理解男孩不让他舔的原因,他怕双方有什么血液疾病。但他非常想舔,他想舔遍他身上所有的伤痕。

在此之前他要创造更多伤痕。

石长义抽了十几遍,男孩终于支撑不住,向前倾倒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

石长义把鞭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把男孩扶起来。他背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血液顺着伤口留下来,汇成股,像是蔷薇爬过。

男孩倚靠着石长义站了一会儿,等血液干涸得差不多便穿上了衣服。

石长义说:“你背上的伤疤,我会买。”

男孩笑了,道:“这些是不会卖给你的。抱歉,是您。”

石长义想到他背上的伤口若是结疤,一定非常壮观。他会让他跪在沙发前面,双手敞开上身趴在沙发上,然后他骑在他的脑袋上,一点点地将他背上的疤痕剥离,露出稚嫩的皮肤,体验在那让坚硬的疤块吹弹可破的薄皮上跳舞的紧张感。这次他不会让他流血,他会变成他手下完美的作品,像是剥生鸡蛋的蛋壳,只留一层内侧的薄皮,包裹住丰富的体液。

想到这里,石长义觉得手痒心也痒。

石长义说:“你开价,我买得起。”

男孩摇了摇头,说:“我不会把伤疤卖给制造它的人。但我期待我们下一单交易。记得给好评哦亲。”他笑了笑,捡起鞋袜穿上,放下裤腿,离开的石长义的家。

石长义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解开了裤子拉链。裤裆里湿漉漉的,已经是射过一回。但他的阴茎还又硬了。他将它握在手里手淫,脑子中都是驱散不出的形形色色伤疤的形象,以及他怎样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剥掉。血肉交杂,皮壳纠缠,抓心挠肺地痒,硬皮被一点点掀开的时候紧拽着皮肤不放,后又承受不住地噗地分离,就像被拔出的红酒瓶塞,像按之不尽的塑料气泡,色彩斑斓的脓球,用针一个个戳破。

高潮的时候石长义看到了完美的,疤痕抠干净之后的浅粉色伤口。

全文完

第15章 儿子最近怪怪的

“专家,您好您好!儿子最近怪怪的,请问您他这是怎么了?

哦,对,儿子。今年十五岁。恩……恩……对。单亲,孩子可怜啊,娘死得早,我一大糙老爷们给他拉扯大。我?我是药厂的工人,烧锅炉的。恩……孩子平时都挺乖的,成绩一直不错。内向,不爱说话。

谈恋爱?不不不!不像啊?绝对不是!哎呀专家,您还没听我说有啥问题呢咋就说我儿子早恋呢?我儿子要是疯了颠了的呢,您也往早恋上扯呼不?呸呸呸,我儿子才没疯没颠。就是啊,哎……儿子最近怪怪的。

怎么怪?怎么说呢,以前吧我们家的家务吧,洗衣做饭啥的都是我来。没娘嘛,就我这个当爹的累点儿吧,总不能苦了娃啊,您说是吧!可这孩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吃错药了,衣服不让我给洗了。

什么?好事儿?不好不好,您还没听我说完呢。这破孩子哟,平时甭提多懒了。遥控器放桌上都拿脚去按的……我说的不是这事儿,我是说,他不让我给洗衣服了!咳,好什么啊,懂事儿?懂事儿个屁!脏衣服还是让我给洗啊,唯独不让我给洗小裤裤了!

专家你笑什么啊?你别笑了,笑得我直瘆腾哄!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小祖宗十五年了从来没洗过一件衣服,突然自己洗内裤了……我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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