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老板来了,柳哥就黑了脸,一改之前的温柔,全身超低压,像一只发狂的野狗一样凶恶,现在只嗤嗤地喘着粗气,贪婪又怨憎地盯着他。
石路想,完了,他们俩的关系彻底完了。
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一前一后两人的注视下,脱掉内裤之后,原本有点感觉的阴茎彻底勃起了。
脱光之后,老板又用下巴指了指柳哥。
石路僵硬地走到柳哥面前,手足无措地看着面色凶恶的柳哥。他回头看了看老板,老板仍旧那样玩味地看着他们,于是石路上前一步,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闭上眼弯下腰,将自己的脸送到柳哥面前。
柳哥猛地按住他的后脑,暴风骤雨般吻他,啃噬他,又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身体。
他把他拉向自己,叫他完全跪在沙发上,扑在自己怀里,然后他用他的双手揉捏他的腰,他的屁股,粗鲁地搓动他的乳头,抓他的胸。
石路被这样吻着,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那个人。那个人在他背后看着他。
趁着柳哥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吸咬他的乳头的时候,石路又回头看向老板。只见老板抬起手来两只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又指了指胯下。
石路觉得脑袋里哄的一声,然后万籁俱静,什么都没了。
他伸手解开柳哥的皮带,将柳哥的阴茎释放出来。他见过,柳哥的阴茎奇粗。勃起之后更是狰狞可怕。他伸手摸了摸,然后身体向下滑,跪在了柳哥的双腿间,低下头去,将柳哥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阴茎将他的嘴撑得发酸,味道和感觉都让他恶心,他索性闭上眼睛,缓缓地往下吞。柳哥并没有等他,也没有让他就这样服侍他的意思,而是按住他的头,抬胯恨恨地一顶。
石路被顶到喉咙,当下难受得干呕起来,正要将阴茎吐出来咳嗽,柳哥却不放过他,按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捅得越来越深。石路干呕不断,泪水往外涌,牙齿也偶尔碰到柳哥的阴茎。柳哥这样并不爽,但他好像并不是为了快感而来。
顶了十来下,柳哥才松了手,石路赶忙吐出来,跪在地上缩成一团,边咳边呕,好像濒死一遭似的。
这时老板俯身将没喝完的酒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走到两人身边道:“去床上。”
石路赶忙爬起来,小跑着跟着老板来到主卧。黑脸的柳哥也站起来,随他们来到卧室。
老板指了指床上,石路立马爬了上去,老板说:“趴着。”石路伏下身去,趴在了床上。
老板从床头柜找出一管润滑剂,扔给了柳哥,柳哥扬手接住。
然后柳哥抓着石路的胯,叫他趴跪起来,掰开他的臀瓣,打开了润滑剂。
柳哥知道他的确是禁欲,从来不找别人,从来不用道具,甚至青春期过后就再也没手淫过。他一年前和老板那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显得他整个人都是珍贵的。但这些眼前这个人他都不知道,也不珍惜,他有什么资格。
他将润滑剂的管口直接对准石路的肛门,向里挤了进去。
石路吓得“唔”了一声,攥紧了拳头。
润滑剂有一半极了进去,有一半挤在了外面,柳哥伸手将润滑剂涂开,并且一直手指顺着捅了进去。
石路没再出声,而是将头深深地埋在床里。
柳哥给石路扩张,一只手指进进出出,终于插得有些松软了,又挤进了两根手指。
石路放松不了,箍紧他的手指,叫他无法动弹。
这边石路也冷汗涔涔,难受得不行。
柳哥抽出手来,用三只手指反复抽插,肛门才缓缓被叩开。之后他用两只手拉扯,顶弄,将括约肌向两边扯开成一个大口。
石路难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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