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远好过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的虚情假意。”
可惜剑无法回应他。
于是他拍了拍剑鞘的尾部,问:“也不知道你有过几个主人,杀了多少人,以前拥有你的人都是什么样子的,你最喜欢哪个?听说你是从坟墓里盗出来的,你在那里睡了多久?一定很寂寞了吧……还是说你只想和坟墓里的那个人躺在一起?”
剑仍旧静静地呆在那里,不出声。
向奕倒不在乎,“现在你是我的,不管以前如何,我会让你见识到……人肉有多甜,人血有多美。”
这里的贼窝倒藏得十分隐蔽,难怪怎么都剿不清。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开敞的山洞,却见洞口挂着虎头。向奕心想不好,这里就是他们的老巢了。引蛇出洞没有引好,就这样贸然杀进去有些危险,可都找到了这里,怎么也不好退缩。
向奕提起剑,杀了进去。
提手剑起,血像一朵红莲一样炸开,他就要怎么痛便怎么刺,怎样血喷得多便怎样行剑。一路杀过去,嘴角都是噙着笑的。
以前有师父的约束,可下了山,便没人管得了他了,他可以尽情地杀杀杀。自己杀了个痛快,只要品行端正而且杀的都是坏人,就还能留下一世美名,何乐而不为呢?
山洞内的甬道狭小,无法形成围攻,向奕只需应付身前的人便好,虽然以一当十但也招架得来。
可杀到半路突然有一人提着双刀向他砍了过来,向奕举剑接了,两兵相接时锵地一声巨响,刀剑弹开了,震得向奕手直发麻。
向奕看他身上的佩饰十分夸张,工夫也十分了得,便知他就是那个搞不定的山贼头头了。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招,到了这里向奕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他知道不能这样纠缠下去。
于是故意脚下一滑,露出左肩的破绽来,引得那人挥刀砍了上来。刀直直刺了过来,向奕杨剑从一侧刺入那人腹中。
虽然那刀半路已经没了力道,但左胸锁骨下还是被刺出一个血洞来,不停地向外涌着血。向奕见贼首已死,便不再恋战,且杀且退,逃离了这个地方。
血流个不停,向奕捂着胸口一直跑一直跑。
见身后没人追了,便钻进了一个隐蔽的山洞中。
自己包扎了伤口,又喝了些水,便倒下昏迷不醒了。
朦胧中他看到一个人站在他的身边,那人一身青衣,袍子上还用银线绣出藤蔓一样的花纹,就像他的剑一样。
那人伏在他的身上,可向奕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他低下头,漆黑的长发将两人的脸都罩住,冰冷的唇落了下来。就像他的剑一样,冰冷而锋利。
可是吻炽热而激烈,燃烧着他的神智。
衣物被剥开,冰冷的双手划过他的胸,他的腹,他的胯。抚摸着他的性|器,让他在冰冷的触感中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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