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屈左啊,你可别忘了,给姐准备一个大大的大红包。”
“姐,你是知道的,我刚工作不久,手头十分拮据……”
“少来这套,”我姐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说:“你公司包吃包住,平时又不爱花钱,上班小半年了吧,不包个十万八万的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我欲哭无泪。姐啊!我就是卖了肾卖了心肝儿卖了肺也弄不出十万八万来啊!
哎,我还以为是哪个倒霉催的要娶我姐。她性格彪悍,想整谁跟伸手捏虫子似的。屈左好好的一个男同志,到底哪里想不开。他俩是青梅竹马,我跟他也有点交情。他人挺好,我怎么能让他往这火坑里跳呢?
不行,这婚事不行!
我是同情屈左,绝非心疼那个大大的大红包。
一整天我都无心工作,都在想怎么才能让老姐结不成婚。
等她要结婚了我突然闹病?我猜他们婚还是要结的,不过我就不用包红包了。
好好劝劝屈左,告知他我姐的真实面目。这也不太靠谱,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他估计比我还了解我姐。
或者,去我姐那扎针儿。屈左这人不行啊,靠不住啊,姐你不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坚决不行!
怎么不行呢?
这么想着,我已经来到了屈左家门前。
“屈左开门,屈左开门,屈左开门!”我一边敲门一边喊。
门很快被打开,屈左穿着居家服,灰色的绒裤,白衬衫。他靠在门框上,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你可以改口叫姐夫了。”
“姐夫。”为了进门我乖乖地叫了一声。
屈左让我进去,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听说你要和我姐结婚?”
“是啊。”屈左在厨房给我沏茶,“就下个月初。你就找我问这个?”
“一定要结吗?”我泯了一口茶,小心翼翼地问:“你爱我姐吗?”
“我很喜欢她。”
“喜欢到要和她结婚吗?”
屈左坐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恋姐。”
手里的茶都洒了,热茶烫到腿,可我却毫无知觉。我侧过头来,把他的手夹在肩膀上,拿脸颊蹭了蹭。
我不是恋姐。
他的眼神变得很深很重,压得我呼吸急促。我放下茶杯,双手捧着他的手,轻轻地吻他的指肚,吻他指节上的硬茧,在他的手心舔啃。他的手很大,包裹住我半张脸。
我跪倒他面前,一边吻他的下巴一边脱他的衣服。他热烈地回应我,很快把我脱个精光。
我分开他的双腿,爬过去,吻他内裤上的鼓包。他抱着我的头,拿我的脸在鼓包上蹭。原来男人的下体是这个味道。我这么想着,一边卖力地舔。口腔分泌出很多唾液,我把他的内裤舔湿了,隐约能看出阴茎的轮廓。很大,很硬,像个怪兽。我姐要真跟他结婚,那我姐就有福了。
我把他的阴茎掏出来,把龟头含在了嘴里。我拿舌头在他的马眼周围打断,一会儿挤进去一小点,我感觉到它在我口腔里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我从上到下把他的阴茎,包括两个睾丸都吃了个遍。
屈左声音哑了,他抓着我的头发问:“哪儿学的这么骚?”
我仍旧专注地舔他。
他手上施力,“我问你话呢。”
我头发被他拽疼了,只得顺势抬起头来,“别人教我的啊。你不喜欢?”
屈左松开手,接着让我给他口交。
我尽情地舔着他,他摸着我的头,手指又在我的后脖颈子磨来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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