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要您的同情……”
“不是同情。”
“可是……那也不行……”
“怎么不行?”余山皱着眉头问,几乎已经要完全失去耐性。
“我向神祈祷过,只要您好起来,我就放弃,如果食言,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神也许会再次将您收走……”
“神?”余山笑问。
他猛地提起余安明,将他扔到床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除我之外,你没有别的神。”
余安明被他所说的话威慑住,已经不再挣扎,只直勾勾地望着余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然后被他吻住,被他分开双腿,粗糙的手指进出着他的肛门。将唾液涂进去,润滑足够之后,余山掰着他的屁股,插入进去。
“啊……”余安明微弱地呻吟一声,浑身一个激灵,只觉胯下一湿,竟是这样就直接射精了。他紧咬着牙关,拿胳膊挡住眼睛。
看到有个孩子为他如此意乱情迷,余山也感到满足。操他这件事情无论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叫他兴奋异常。
余山拉开他的手,看着又惊又羞的余安明的双眼,对他说:“哭吧。”
于是余安明也不再忍耐了,豆大的眼泪涌出来。
余山低头吻掉他的眼泪,身下操弄起来。
余安明一边流泪,一边被顶得身子一挺一挺,他被插到射精,余山也不停顿,再勃起,之后再射精,小腹和两人接合的部位已经粘稠得一塌糊涂。余山喘着粗气,野兽一般地操他,抽插的动作未曾停顿过。比昏迷的时候持续得更久,余安明已经丧失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身下也没了知觉,只感到圆梦般的幸福。他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余山也会时不时地低下头来吻他。
余山射精到他体内,拔出来的时候余安明的肛门已经彻底合不拢了,稍稍一动就有精液溢出来。
余山又伸手进去,在他毫无抵抗之力的肠道内捣弄把玩了一番,才抱了他去洗澡。
在浴室,余山让余安明跪在他的面前给他口,对他的口技提出质疑之后叫他只张着嘴,操他的嘴和喉咙,弄得差不多了射在他的脸上,再指着龟头将精液涂开。
这样也叫余安明沉迷。
余山仍是不甚满足,洗完澡之后又戴了套,侧躺着搂着余安明插进去,温柔又缓慢地做了一次。
做到最后,余安明的神志已被汹涌的情欲消磨殆尽,半昏半醒地感受他最爱的人在他的体内。
“安明。”余山唤他的名字。
“嗯……爸……”余安明小声回应,声音像是被欺负惨了,有些委屈。
被这样喊了这个称呼,余山一下顶到深处,射精。
他拔出来,扯掉套子扔掉,搂着动弹不得的余安明说:“好了,睡吧。”
余安明用力喘了几口气,爬起来下床,又腿下一颤摔倒了。余山将他抄起来,搂在怀里亲了一口问:“干什么去?”
“爸,我去关灯……”
余山笑着把他放回到床上,自己起身去关灯,一去一回,腿也有些软。
九
早上醒来余安明浑身使不上力气,又被余山搂在怀里,实在动弹不得,本想偷偷起来去做早饭,也只好作罢。
他醒来之后不久余山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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