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最近怎么都没找我?”
“工作忙。”
“你们那儿欺负老人吗?”
“恩。”
“哥,我们选个良辰吉日吧!”
“干嘛……”庄山赶忙把嘴里的茶咽下去,握紧了电话。
“给我破处啊!我看了老黄历,这周日就不错,怎么样?”
庄山用肩膀夹着电话,在网上搜了个老黄历点开一看,周日宜嫁娶。笑着道:“周六吧,周六宜入宅,你搬着你那堆破烂儿来我那儿。你没看周日不宜见血吗?”
“嘶……”宁东菊花一紧,而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忙道:“不要紧,我会温柔的。”
庄山笑了笑,沉声对他说:“周六见。”
挂了电话,宁东把脸埋在双手里,他觉得浑身发烫,脸红得厉害,耳朵鼻子一同往外冒热气儿,表哥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
真好,是他的!
宁东一直都有庄山家的钥匙,周五提前下班他就把自己的行李陆陆续续地搬过去了。等庄山下了班,进家门一看,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他的客厅变了个样子,所有可以摆东西的空地都被宁东的手办占据。
宁东正蹲在客厅沙发里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电视,听到开门声第一时间跳了下来,跑到门口照着庄山脸上亲了一口,沾了他满脸的薯片渣。
这举动到给庄山弄得手足无措,他想吻吻他,可看他嘴里没嚼完的薯片又觉得倒胃口,于是嫌弃地越过他往屋里走。
宁东跟在后面问他:“哥,你怎么不回吻我啊?”
“你先去漱漱口的。”
“哥我看你说喜欢我是假的吧?你要真喜欢我嘴里有翔你都会想亲我。”
“你去吃翔,你敢吃我就敢亲。”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谁先开始恶心的?吃晚饭了吗?”
想到表哥糟糕的厨艺,宁东连忙点头,“吃了吃了。对了还有,我后来又查了,老黄历上根本没有见血这一说儿啊。”
庄山放好东西洗了把手,然后就开始脱衣服,还一边问:“那你看没看今天宜什么?”
“宜入殓,破土,安葬……”看着表哥开始脱衣服宁东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吐沫就等着他脱裤子,再一览绝世好鸡鸡的真容。
“哦,破土……”庄山把手放在内裤边沿,却没再脱,反倒拿了睡衣穿了起来。
宁东觉得心脏狠狠地落地,像被大锤子敲了一下似的。他有些不甘心,道:“哥你还是别穿了,待会我还得给你脱,怪麻烦的。”
庄山被他骚扰了一路,心里已经乐得不行了,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对着喋喋不休的嘴亲了上去。
宁东一被亲就蔫儿了,发觉自己舌头根儿挤压的薯片残骸也被庄山舔了去,的确有些倒胃口,于是自己忙咽口水,企图把薯片味儿压下去。
庄山拉着他两人一同倒在床上,一边吻宁东一边把手伸到他衬衫底下。宁东紧张地从衣服外边按住庄山的手,说:“哥,今天的主旨是给我破处,所以还是我来摸你吧,你躺好啊。”
“你不会是惦记着上我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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