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到后来我认识的那些朋友有些结婚了,有些出国,我现在的恋人是唯一一直单着的,又一直想要我,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我从来都是一个供人选择的玩物的角色,所以我自己也没什么选择别人的余地。幸而我的恋人也十分和我的心。他的包容性也强,我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必想、不必顾虑。同时他脾气坏,动不动就打人,上了床尤其狠。

我很喜欢他这一点。我倒不觉得自己是受虐狂,可能是因为根深蒂固的想法,我觉得痛与快是要并存的。如果没有了痛苦在,那做爱这件事也可以免了。没有人施予我痛苦的话,我一个人也挺好。

我们在床上和生活上同步率都挺高。他爹妈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因公殉职,一直跟姥姥过,姥姥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去了,就再也没人管他。我家这边情况不太一样,但结果相似。我父母健在,但他们都不管我。我有个弟弟,他们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再加上我的残疾,无论我做什么他们都纵容。但他们不知道我喜欢男人的事。我们祖上没有同志基因,从上到下都笔直笔直的。到我这应该也不算是基因突变。我想多半是跟我小时候让我没了舌头的那件事故有关。

这件事故持续了很多年。

我小时候是正直的三好学生,未来光明无限。大概二三年级的时候,父母带我去外地过暑假,回来的火车上我被人拐走了。

具体是怎么被拐的我记不太清了,大概是有人说你父母出事了快跟我来。我那时候脑子一懵就什么都想不了了。等清醒过来我已经被运到了陌生的山区里。我被卖给了一对年长的夫妇。这事情对我来说已经年代久远,再加上那时候山区里还不开化,记忆和煤油灯似的恍恍惚惚地不清楚。

那家男人姓李,别人都叫他老李,他婆娘不能生育,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孩子。山里穷,他们也穷得厉害,所以买了我,我年纪大了,怕养不熟,因而不值几个钱。他们买我为了养儿防老,更多地也考虑我没几年就能下地干农活了。他们逼我叫他们爹娘。我想是我那时候不够听话,导致我被拔去了舌头。

我被他们囚禁了五六年,有一阵子他们往我脚上栓了铁链子,有时候也拴在脖子上,到哪都牵着。后来我哑了,也顺从了,他们才放松警惕,我给老李打伤了,逃了出来。

逃亡的过程十足惊险,整个山区都是他们熟人,自然不会放我这个花了大把票子买回来的娃娃跑了。我发了疯似地,脖子上还挂着大铁链子跑过了一片片的山,到了一个人多的镇上,被一个下班回家的警察捡了。

等我回到家,才发现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父母见我回来自然狂喜,但那时候他们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他们又要了一个孩子,我有了一个小弟。弟弟小我九岁,我掰着手指算了算,我失踪一年多他们就有了弟弟,不再找我了。长大以后我知道还有十月怀胎,这样算起来弟弟是我失踪半年就有了的。我母亲是个软弱的女人,趁着年轻再要一个也无可厚非。

我知道我哑了,就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了。父母找老师给我补课,又送我上普通学校,但我可能是那几年被老李磕傻了,学习也一直都没跟上。

老李被拘留起来之后,我知道我不能让自己的样子更残破,所以便没有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说”出去,老李到最后只判了半年,他婆娘为了逃罪,在警察追捕的时候跌倒在田埂里,摔断了脖子,对我来说也算是个慰藉。

经历了这些事,我父母对我的孤僻表示出理解,给了我最大的自由。我读了好些年书,最后只考了个二流大专,念完了找

添加书签

域名已更换 尽快用新域名 看发布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