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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我身上各个部位留下电击烧焦的痕迹。

为什么会这样呢?在电流的噼啪声中我开始思索。我感到委屈。

我在过去的阴影中沉寂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走出来。我羡慕弟弟,也想要他充满阳光的生活。我听说有那么一个人,就是王军,嗜虐,这方面很懂。我琢磨了很久,写了一张小纸条,在他常出没的迪厅等他。

我把纸条递给他,但他没看。

“您好。我是个哑巴。我没有舌头。如果可以能和您谈谈吗?我很困惑,很痛苦,想要得到您的帮助。”

但就算他没看我的纸条,不知道我的本意,但他还是很好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告诉我我真正渴求什么。

到底什么是我。

我以后要怎样活。

蓄电池电放得差不多,到后来电力弱了,他把电极一端插进我的马眼,另一端放在阳具底端两个睾丸之间,然后他按下了开关。

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是酸痛和强烈的尿意,最明显的是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我由阳具开始抽搐,终于蔓延到全身。我在抽搐中答到高潮,精液挤开电极喷涌而出。王军将电极抽出我仍旧射精不断。

那次群交,涛子最后一个操我,我脑中有无数幻想,其中就有电击。在幻想中我射了,我被十几个男人都操过之后才第一次射。高潮时我的肠道痉挛,才终于夹紧了涛子,让他提起兴头干起来。

在松柏林里,我手淫,涛子阳具对准我的嘴,酝酿了一会,说:“接好我的圣水。”一股骚热的尿液涌到我嘴里,我下意识地咽了两口,嘴中很快满溢了,我仰起头来,圣水还是大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流了我满身都是。想到我常被骂骚货,那时倒是应了景,一身的骚。我手上的速度加快,在涛子一泡尿结束的时候也射了出来。涛子让我把嘴里的尿咽了,然后给他磕头以感谢他的赏赐。

对我舌头的阉割一开始也并不那么顺利。剪刀太钝,老李磨磨蹭蹭地剪了几剪子我流了满嘴的血,舌头却只磨开一个小口。他放开我离开了一下。被自己的血呛到我一个劲地咳嗽,竟忘了逃。老李很快折回来,手里拿的是柴房剔骨的刀。他如法炮制地压制住我,扯了我的舌头,把刀嵌入到剪子剪开的开口中,拉锯一样一下下地割。疼痛和恐惧几乎让我昏阙过去,可我到底没有昏,只是不知道舌头最终是什么时候被割下来的。老李放开我,我的喉咙被血和舌头的残肉堵住,喊不出声也无法呼吸。老李用手抠我的喉咙,我最后没死,流那么多血都没死。

老李把割下来的那截舌头直接扔到他的酒坛子里了。

回忆接踵而来,恰好我走到老李家门前,一个哆嗦达到了高潮,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他的家灰突突的,从外边看不出到底有没有人住。

到底是山区,只有村委会那边拉了电线装上了电灯泡,其他人家就算在白天屋里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我推开半阖的柴门,终于又一次踏进我所有一切的噩梦。分明只有院门和房门两扇门,可我觉得我像走过了重重宫门,一层又一层的阻隔,让我总不能剥开那叠朱红色,看到最内里空荡荡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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