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韩周末过来。两人相处两天,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这让周惜韩愈发地如坐针毡。他开始利用这样大片的空白时间思考,煎熬的处境让他的思维变得非常锐利。
再回到学校,医院的一个电话打过来,通知他已经找到匹配的肾源了。周母情况稳定,很快就做了肾移植手术,并且手术很成功,没有排斥反应。
被周惜兰从医院赶走以后,周惜韩敲响了安木的家门。
安木恰巧刚回到家,应了门,见是周惜韩,也非常了然。
周惜韩情绪异常亢奋,他进了门以后半天没说出话来,安木见他眼中闪闪发亮,伸手去摸他的脸,却半路转了方向,拍了拍他的肩。
“我感激你。”周惜韩说。“我们做吧,或者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不是必要的。”安木说。
“这是。”周惜韩神情非常坚定。“我不想永远对你有所亏欠。”
安木看着他的脸,良久后说:“去洗个澡。”
洗完澡后,周惜韩赤裸地躺在安木的床上。安木冲澡出来之后关掉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灯。他坐在床边,周惜韩也赶忙坐起身来。
周惜韩问他:“我很平凡,你找上我,是因为我像什么人吗?”
安木说:“是。”
“他叫什么?”
“他叫袁平。”
“那他会叫你什么?”
“他啊……叫我小木。”
周惜韩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来,神经也不再那么紧绷了。
安木终于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脸。他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惜韩想,他不是包养他的恶心的老头子,这是他妈的救命恩人,就是他想拿刀捅他他也要挨着。
周惜韩躺了下去,分开双腿,安木从床头柜拿了润滑剂和避孕套。他把润滑剂挤在自己手上,向周惜韩的肛门抹去。
周惜韩条件反射地想要并腿,但抑制住了。等他的括约肌再次放松之后,安木捅进了一只手指。他的手指苍老粗糙,刮得周惜韩的内壁非常疼。
安木问他:“第一次吗?”
周惜韩调整了呼吸,说:“是。”
安木的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肛门仍不见松软,他插进两根手指,周惜韩双手抓着床单,咬紧了唇。难以忍受的并不是痛,而是恶心和耻辱,以及从高处坠落的心理落差。
安木又从床头柜拿出了什么东西,润滑了之后插到了周惜韩的肛门中。调整了位置,安木抓着那东西轻轻抽插。
周惜韩躲了一下,扬起上身问:“这是什么?”
“前列腺按摩器。”
“拿出去……可以吗?我不想享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