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是什么金饽饽似的，我想操你不一句话的事。”
“我操你妈……”这么说着，我也放下酒，手从朋友身后伸到他裤子里，在他屁股上揉捏。
朋友搂着我脖子，在我怀里扭个不停，不时抿上一两口酒，又凑上来舔我耳朵。
我被他弄得有点燥，正打算再进一步，突然看到楼下一个身影有点熟悉。
二层小包都是单向玻璃，方便楼上的人看演出，再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见我手下停了，朋友咬了我一口，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问：“你他妈的看什么呢？”
“我同事……”我给他指了个角落，有个完全不合群的人被孤立在一旁，无人与他攀谈，举行什么互动的活动他也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
“哈……还有这种人呢？”朋友也来了兴趣，随我一起看。
“我是真没想到。”
“别说你了，换我我也想不到。”
我拿出手机，上了朋友说的那个网站，果真看到今天的活动界面，点进去看报名人列表，捋着看头像，果真找到一张很诚实的自拍丑照。
朋友拿过我手机，点开资料边看边笑。
我收回手机，把他从我腿上推下去，说：“我不方便，要不你去陪他玩玩。”
朋友看起来也很感兴趣，说：“行吧，谁让我说今天我伺候您呢。”
我从包间看着他，见他去吧台要了两杯颜色骚包的鸡尾酒，举着去了角落。
徐舟更加紧张和僵硬了，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出他整张脸都红透。
我朋友是个花蝴蝶一样善交际的人，说了几句话，就拉着徐舟的手，给他拉到一个位置上更方便我观看的卡座。
两人聊着聊着，朋友的头也凑得越来越近，不时拿手或胳膊碰碰他，脚底下也不老实。
徐舟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真的太可悲了。
又过了一会儿，朋友朝我打了个OK的手势，再抛了个媚眼，便扯着徐舟的胳膊带他离开酒吧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给朋友发了个语言，朋友很默契地接了，我这边关上麦克风，听他们直播。
出租车上都是朋友在说话，徐舟只勉强应上一两声，比他跟单位状态还差。
等到了朋友家，朋友邀请他上去坐坐，徐舟也同意了。
上去之后他们仍是闲扯，过会儿朋友把语音挂了，发了个视频过来。
这么刺激。
我接了视频，朋友可能随便把手机扔到哪里，画面视角恰好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他们两人。
朋友聊着聊着渐渐深入，并且说起了骚话，又上去动手动脚。
我本能地觉得这样是不行的，又不能出声提醒他，就在这边自己偷笑。打开录像，看着徐舟僵硬的躲闪，后来逐渐演变为挣扎。
朋友直接上猛药，问他：“交给我吧，有什么不好？这么多年了不觉得孤独吗？”
徐舟果真停止了挣扎，但等朋友掀开他崭新的衬衣，真正地触碰到他的皮肤的时候，他又爆发出很大的力气，把朋友猛地推开，踉跄逃走了。
我这边看得哈哈大笑，朋友“操”了一声，起来去关了家门，又回来捡起手机，打开画面和声音，骂我：“你他妈的笑什么。”
“就你，还学人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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