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收起算盘,趴在旁边的柜台上:
“算了,看在你是小少爷的份上,就不跟你生气了。”
感动,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胡桃不愧是我认定的大好人,所以我决定报答她:
“既然如此,那我决定留在这里打工还债,免费的,不要工资,放心好了,我多才多艺,什么都会干。”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一定要想办法让钟离回心转意。
钟离和胡桃相互对视,似乎都看出了彼此之间的想法。
【大可不必,往生堂再多一个吞金兽,大家都养不起。】
听完后半句,更是让他们想到了那天的屋顶,什么都会干,绝对是虚假宣传吧!
胡桃略微深沉的扶住额头,随后,目光停留在钟离身上,露出了释怀的微笑,拍了拍自家客卿的肩膀,留下一句,我相信你,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养吞金兽千日,用吞金兽一时。
我看着钟离,钟离看着我,两两对视,并没有像想象中的擦出爱情的火花。
钟离只是奇怪,为什么少年如此钟情于殉情这种东西:
“请别误会,钟某并不是答应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为何你如此钟情于这种?”
与他熟悉的人类相爱过程完全不一样,不禁让他对自己多年的认知产生一种怀疑。
我迷茫的眨眨眼,为什么,当然是因为: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呀,男主女主幸福快乐的白头偕老了。”
闻言,钟离顿悟:
“你认为白头偕老就是殉情的意思。”
我万分确定的点点头:
“白头偕老,不就是一起老去,一起老去不就是一起去死。”
逻辑合理,非常自洽。
他懂了,孩子不是傻,孩子是文盲。
在璃月港学堂教育普及的情况下,他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这样的。
想到他哥达达利亚,没想到公子阁下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远在天边写报告的公子猛地打了个喷嚏,总觉得有人又在后面说他坏话。
他抱着最后一丝对公子的信任,询问道:“佩斯,你上过学堂吗?”
很好,信任破裂。
学堂,大概就是托克他们每天都要去的地方吧,他六岁被赶出家门,后来就被大哥捡了回去,之后一直在愚人众生活,彼此从来不会提以前的事情,谁会特地把他送去上学,我摇摇头,强调:
“魔法师是不需要上学的。”
钟离的声音不知觉的冷了下来,他不赞同这种想法:
“学习是任何生物都需要经历的东西,并无身份之区别。”
我对他人的情绪相当的敏感,却猜不透钟离为什么会生气,因此,格外的委屈:
“就是不需要,没有人会送我们去上学的。”
家里的孩子一旦觉醒魔法天赋,就会被送出家门独自生活,魔法师只会和自己的伴侣长期在一起,他们因为各种原因是不能住在一起的,偶尔联系也不过是在流浪各地后相逢的小聚。
他又没做错,为什么心上人要凶自己。
钟离无奈:“我并为怪你。”
我眼巴巴的望着他,眼里尽是控诉,你就是凶我。
钟离叹了口气,世人对孩子永远是最宽容的,神明皆如此,语气温柔又平和:
“既然如此,你要在璃月久住,便从今天开始上学吧。”
…去学堂,我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像托克他们一样去学堂,托克几岁,他几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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