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稍后自会有旧友前来结账。”
站在楼上的达达利亚握紧了拳头,“这家伙...”
塞纳莱从达达利亚身后淡出半个脑袋,看清了站在楼下柜台前的两人。
其中一位和达达利亚身量相似,身着一件花纹繁复精致的长摆外套,从背影看已是气度不凡;
他身旁是一位少年,看起来个子比自己低一些,披着绿色的头蓬,帽檐上别着一朵洁白的塞西莉亚花。
“诶嘿,还得是你呀,钟离先生。”少年单手叉腰,“若不是你来,我今日恐怕就要白跑一趟了。”
“过奖了,温迪老师常年闲游在这荻花洲附近,想必总有一天也能自己想办法喝到这莲花酿吧。”
“哎,不一样不一样,这可是沾光免费喝...咳咳,我是说,这可是好友宴请的酒,自然比一人独酌要快活,对不对?”
钟离的目光向楼上瞟一眼,“不错,自是应有挚友相陪共饮,方才配得上这珍酿佳肴。”
“若是温迪老师不介意,我再邀请两位朋友入席可好?”
“哦?”
温迪抬头望过来,达达利亚无法,只好拉着塞纳莱走下楼,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位钟离先生的帐,就算在我头上吧。”
温迪笑眯眯地点头道,“诶嘿,这位主动付账的朋友,我很看好你哦。”
“想不到过了这么久,钟离先生这出门不带钱的习惯还是没改。”达达利亚意味深长地看着钟离。
“在下只是猜到公子先生稍后必有要事相求,以一瓶莲花酿易你之所求,可是很公平的。”
温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最后落在躲在公子身后的塞纳莱身上,露出了然的笑,“看起来你们似乎有事要谈?既然又要谈事,又要介绍新朋友,不如入座,边喝边谈?”
老板在阁楼为他们设了雅座,钟离又点了几份下酒的精致小菜,直至月上西楼,酒菜上齐,他们四人相对而坐,才开始介绍彼此。
“正如这位客卿大人所说,我叫温迪,是来自蒙德的吟游诗人,达达利亚先生既然自称是什么...至冬国的玩具销售员,那如果要去蒙德推销,可以和我多多合作呀。”
温迪的笑容有些狡黠,目光转向塞纳莱,“这位朋友呢?从入座起便闭口不言,是有什么不便之处吗?”
塞纳莱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温迪,又看了看身边的达达利亚,双手在桌子下攥紧衣襟,“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什么往生堂,什么至冬国,什么吟游诗人...明明都是能听懂的人话,却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别紧张嘛。”温迪拿起酒杯,轻抿一口,“无非是说说你是谁,来自哪里之类的。”
“我是...谁?”塞纳莱若有所思。
达达利亚正打算帮塞纳莱解围,只见他突然抬起头,手指向自己,无比诚恳地说道,“...我、我是他的心肝宝贝!”
“噗——”温迪一口酒直接喷到钟离的腿上,随后不停地咳嗽起来,“咳、咳咳,你说什么?”
钟离不着声色地将自己身上的残酒凭空抹去,清了清嗓子,“这位小友是想说,与公子先生的情分匪浅吧。”
“好吧,这就是我要求你的事情。”
达达利亚无奈地垂下头,“钟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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