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离开了蒙德,除了自己剑和那一本病例,其余的全都没带。
后来那些东西被凯亚归拢到了骑士团赔偿的宅子里,也算没什么损失。
而这种意气之举的后果就是——谷雨差点饿死在半路,要不是他打劫了丘丘人的一锅浓汤的话。
可他终于久违的喝上口热乎汤的时候,心里没有多少开心,因为他在扫除丘丘人之后被一个小孩追着好打。
那小孩跟丘丘人一样哇哇乱叫,穿着举止跟丘丘人别无二致,要不是谷雨当时打掉了他的面具,小孩就被一剑劈死了。
谷雨放过了他,然后一个不察被一个头锤撞得实实在在,虽然看不见,但谷雨很肯定,自己的后腰绝对青了一大片。
开始吃饭,小孩实在太烦人,谷雨没忍住直接一个掐了他几个穴位,把人搞睡了。
“唉……”谷雨叹着气,用刷干净的骨碗把一锅汤喝了个干净。
舒坦地打了个嗝,谷雨看向身侧的小孩。
小孩的头发是那种没有一点杂色的纯黑,瘦得跟排骨一样还满身是伤。突然银光一闪,谷雨凑过去想找找光源发射地,仔细看看,在黝黑的发丝下掩盖着耳骨上的银制耳扣。
耳扣上面有刻压纹路,那是璃月一种寓意着祝福儿童健康幸福的传统纹样,多用来印制儿童衣物或者刻在如意银锁上面,在耳环上刻的极少,更别说还是这等小巧的。
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圆盘状耳坠,这是老师托朋友打造的便携式的储物之器,本想做成玉佩,却不想被擅自改成了耳坠。
谷雨耳朵上的耳洞是有些偏的,他尝试过几次让洞长起来却总是不得行,一度搞得谷雨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殊体质。
钟离拿到成物的时候是打算收起来的,但被谷雨以为是生辰礼物翻了出来,他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膈应的地方,拿起来就挂到了耳朵上。
那耳坠看着又大又重,实则轻薄飘逸,毫无坠感,大概是施了什么术法吧。
“由此推断,这孩子并不是一开始就跟着丘丘人,而是从人间被虏来的。”至于谁虏的,怎会流落至此,谷雨没什么兴趣。
他把小孩抗到肩头,然后被那突出的肋骨刺杀,顿了一下默默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再走几日就是望舒客栈了,到时候想办法托人把这个小孩丢福利院去吧,他想待在魈身边一段时间。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还没走多远,谷雨就被怀里的小孩给烫到了。
是发高烧了。
吓得谷雨立马不敢动了,掏出采的薄荷嚼碎了涂在小孩的额头腋下,帮着降热。
小孩很瘦,浑身就跟只有骨头架子和架子上那层皮一样,摸摸骨龄七八岁了,发育却跟五六岁一样。
虽高烧来的又急又猛,搞得小孩神志不清开始呓语,但却没有胡乱扭动,看起来有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四肢。
谷雨把着脉,确定了。
这孩子的出身定不会差,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文化,亦或两者皆有,这种深入骨子里的礼仪形象可并不常见。
脉象确定,谷雨挑挑拣拣自己路上采的药,找了块平整地把人放下就架起了他从丘丘人那顺的锅,也来不及多精细的处理和称量了,这前不搭村后不着店的穷乡僻壤,能有药有锅就足够幸运了。
谷雨脱下自己的外衣,去旁边的溪流里沾湿,回来给小孩擦身子,期间小孩睁开过几次眼,泛着幽蓝的眼睛带着层层水雾看着谷雨,看一会累了就缓缓闭上,一开始谷雨都差点以为他凉了。
直到他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句:“我叫露露…露水的露……你能不能,别丢下我……”
听着,谷雨无意识地攥紧了握着他胳膊的手,等人发出痛哼,立马松了手,就这样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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