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话?你本来就是我捡到的,我为什么还要出钱买你?”
“什么?”没料到谷雨会这么说的白露抬起头,掀开眼镜的放大镜片,看着有些呆愣。
“你……”谷雨做出思索状,边说边点头,“难道青春期到了?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虽然你长的慢些,但也快成年了,是到了胡思乱想的时候了……”
“?”白露气了,手上的剪刀被捏得变形,“你睡一觉脑子丢了吗?”
“没有啊。”谷雨下意识地反驳,然后在对上白露黑沉沉的脸色时瞬间噤声,好一会才小声说道:“那什么,那个合同明明是我打发他不让他再来打扰你的,怎么就成了我拿它买你啊,我也算半个公职人员,你可别血口喷人!”
说着,谷雨感觉有些委屈,奇怪的底气突然增加,梗在原地抱着胸不说话了,大有一副你不道歉我就不动了的架势。
无奈,白露只好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不情不愿地说道:“好吧,是我想错了,对不起。别在这杵着了,去吃饭去,待会凉了。”
“那,就勉强原谅你。”谷雨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端着高冷范进了厨房。
不过一进厨房,他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了,喜滋滋地从笼屉里端出早餐,谷雨差点哼两句歌。
吃完,谷雨跟白露打了个招呼去了往生堂,回来好几天了,他还没跟老师正儿八经打过招呼。
往生堂的人都认识谷雨,说明目的就被放进去了。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谷雨走在结构稍显复杂的房子里,在拐了二十三个弯后终于走到了钟离的门前。
谷雨举起手,刚敲了一下门里面就传来的回应:“进来吧。”
“打扰了。”谷雨轻声说着推开了门,亦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全程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不必锁门,过来便是。”钟离说道。
“好的,老师。”谷雨毕恭毕敬地回答着,走到了钟离盘腿坐着的软榻前。
软榻上放着一张小案几,案几上是一局已经下了不少的棋盘,钟离坐在一侧,饮了口茶说道:“既已归来,趁今日得闲,不妨把这留了一年半的棋局终结。”
谷雨脱掉靴子,盘坐到另一侧,“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这盘棋是一场拉锯战,两人从早上一直下到了半下午才堪堪平局。
“虽不完美,但也算有了结果。”钟离拿起茶杯,入口的凉意又让他放回原处,“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谷雨没有说话,二人之间便陷入沉默,直到小火炉上的水壶烧开,发出尖锐的鸣笛声。
钟离取下水壶,动作行云流水,虽无茶道那样的优美却也自带一股韵味,不消一会儿,一杯清茶就出现在谷雨眼前。
“难得尝到老师泡的茶。”谷雨眨眨眼笑着说道。
“呵呵。”钟离也笑了笑,有些无奈谷雨的情绪转化,快得让人无法适应。
一股暖流从喉头流入胃部,谷雨松了松肩膀,喟叹一声,“老师,璃月的路是对的吗?”
“这就要看璃月七星与民众了。”钟离像唠家常一般随口说着,“魈最近可好。”
“嗯,吃的好喝的好。”谷雨点点头,“对了老师,父亲说你在寻我,可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钟离从软榻旁的小柜子里拿出来了一叠信封,递给谷雨。
“这是什么?”谷雨接过来翻看着,有些不解。
“投诉信,准确的说是世界各地的投诉信。”钟离喝口茶润润,继续说道:“这些是直接寄到了总务司,甘雨汇总了一下放在了我这里。”
谷雨顿住,“给甘雨姐姐添麻烦了……”
然后,他默默地把那些信都收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说道:“过两日我要回父亲那里,老师有什么托我带得东西或者话吗?”
钟离思考了一下,拿出了几瓶连理镇心散,“下月快到了,这些你提前带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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