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想要你只看着我,”傅云青低头,视线对上詹鱼的眼睛,“但我很害怕。”
詹鱼想说他没有脸红,却被傅云青后一句话带歪了关注:“害怕什么?”
“害怕你会拒绝我,连做朋友的资格都剥夺走。”
哪怕只是成为朋友,对别人来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也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
“那你还他妈说这种话。”詹鱼抱手睨着他。
傅云青很轻地笑了笑:“因为自制力太差,控制不了对你的喜欢和占有欲。”
“我看你是朋友都不想做了。”詹鱼面无表情侧过脸。
“小鱼,”傅云青低下头,视线落在詹鱼透着粉红的耳尖上,喉结微滚,声音低沉,“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没有。”詹鱼咬牙,不去看他,脖颈上的青筋微鼓。
“那我再努努力。”傅云青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低低地笑了一声。
詹鱼伸手打开他的手,用手捂住,掌心下的耳朵烫得快要自燃起来,一如既往地烦人。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可是我自制力很差。”
詹鱼:“………”
“我喜欢你,小鱼。”
詹鱼拧着眉,凶巴巴地指着傅云青:“能不能别说了,这句话你今天说多少遍了,不会腻吗?”
“不会,”傅云青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下,“还想说很多遍,小鱼你要习惯我喜欢你这件事。”
指尖触碰到一点柔软的濡湿,像是触了电般,一路麻到心口。
詹鱼手抖了下,下意识想收回手,但送上门的傅云青哪里会放开,只想抓得更紧一些。
他压低声音说:“我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只要你还在容忍我的靠近。”
詹鱼暗暗磨了磨牙:“你的意思是,要么谈恋爱,要么朋友都没得做?”
傅云青动作一顿,半晌,低低地嗯了一声。
詹鱼盯着他,没说话,傅云青也沉默着,就像是等待着一场审判。
夜色越发的黑,窗外树影婆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屋里无声的对峙,显得如死亡般寂静。
许久,抓着的手被主人用力地抽了回去,詹鱼冷冷地看着他:“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如你所愿吧。”
心一沉,垂在身侧的手背因为用力而鼓起两根青筋,傅云青垂着眼,遮住了眼里的光,沉得像是不见底的泥沼。
希冀向着比黑暗更黑更沉的地方,悄无声息,没有尽头。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傅云青面色平静地想。
说出喜欢开始,他就已经在等待这个结果,只是这个过程中侥幸地得到了很多。
“我让你尝尝恋爱的苦。”詹鱼嗤笑一声。
傅云青微怔,倏地抬眼:“什么?”
詹鱼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人往下一扯,傅云青不设防被他拽得弯了腰。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男朋友了,”詹鱼挑了下唇,“先盖个章。”
说罢,他偏头在傅云青的唇上咬了一口。
恶犬似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以后打架报我的名字,”詹鱼半阖着眼,含糊地说,“哥哥罩着你。”
作者有话说:
年底了,社畜人忙得想亖,更新时间微调一下,换到下午两点,不然真的要饭都吃不上了(嗷嗷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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