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他去收拾烂摊子吧。
趁着还没上课,詹鱼直接就去了一班。
虽然他从来没去过一班,但他在扬城附中的知名度足以让一班的人立刻认出他,班上的人明显紧张起来。
“詹鱼怎么来我们班了?”
“找人?”
“没听说他和咱们班的人玩啊,不会是打人吧?”
一班的人窃窃私语,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往詹鱼那边看。
“喂,同学,”詹鱼随手拉住一个要进教室的学生,“把你们班的刘麦叫出来。”
那学生愣了下,认出来是他,连忙点头说好,就进去叫人了。
听到是叫刘麦,一班的学生齐齐扭头看向坐在中后排的女生。
刘麦也看到他了,只是没想到是来找自己的,感觉到四面八方的视线,手不自觉握了下,才站起身走出教室。
“有什么事情吗?”她问。
詹鱼看她一眼:“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告诉你,不要散播谣言,傅云青不会和你结婚。”
顿了下,他又说:“他有对象,你别骚扰他。”
这种谣言不会无缘无故传开,擒贼先擒王,直接从根源解决问题。
除了刘麦,詹鱼想不到还有谁会散播这种没有意义的谣言。
他们就站在教室门口,詹鱼也不藏着掖着,几个假装路过的学生听到了他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骚扰?
刘麦被这个词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们换个地方说。”
詹鱼双手插兜,没有要换地方的意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非要藏起来说,做人就要光明磊落。”
刘麦这么敢说,就应该做好被揭穿的准备。
刘麦差点吐血。
这都什么人啊,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
“我和傅云青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她不高兴地皱起眉。
詹鱼倚着墙,懒洋洋地说:“傅云青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见他要插手这件事,刘麦也干脆直说了:“刘家和詹家联姻,这是不争的事实。”
詹鱼瞥她一眼:“你们刘家混这么差了?需要牺牲自己的婚姻才能过日子。”
刘麦:“……这叫强强联手。”
“你们刘家洗脑水平不错,”詹鱼没兴致和她聊下去了,懒懒散散地要走,“傅云青和谁结婚是他的自由,但不会是为了联姻。”
除非是傅云青自己想要联姻,不然谁也不能操控他的婚姻。
“你就这么肯定傅云青不会选择联姻?”刘麦不甘心地说,“他想要继承詹氏这是最快最好的捷径。”
詹鱼回头看她,语气肯定地说:“也许别人会,但傅云青不会。”
在那个预知梦里,傅云青是单身,说明他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当上的首席执行官。
这个人,即便是有狗屎一样的家人,也已经能把自己的前半生过好,成为如今优秀的傅云青,没道理后半生就需要依靠别人。
刘麦顿时被梗住,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信心。
“是,傅云青很喜欢那个人,但那个人呢?她也这么喜欢傅云青,”刘麦问,“喜欢到能抗住詹家的压力吗?”
一旦詹家人查到了那个人,必然会全方面施压,年少轻狂的喜欢真的能抵挡得住吗?
詹鱼:“一般般喜欢吧。”
想了想,他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用词:“确实挺喜欢的。”
不止是喜欢接I吻。
如果心跳能表示喜欢程度的话,那应该是比一般般要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那他对象知道自己成为傅云青的阻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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