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庄训练的那几年,她们只有每年重阳的时候才能和母亲见上一面,但自从姜挽入宫,她已经有整整六年多没有见过母亲了,阿拂因姐姐被制擎,也被逼着执行各种任务,许久没见过母亲。
“妾身恭贺君身常健,功盖千秋,圣明贤德,愿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进门,姜挽还未看见妹妹的身影,就见一个人影飞奔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
“好好好!别喊,这就起。”姜挽睡了个踏踏实实的好觉,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牖边望着人来人往的云阳长街。
姜挽牵着马进城,一路询问,终于找到了妹妹与她约定好的‘蓬莱客栈’。
姜拂生了一会闷气,最后也无可奈何地去了床榻上,躺在姜挽身边睡下了。
“不过口说无凭,你们没有与姜夫人是母亲的证据,我们也不能随意将人交出去不是,这也是对姜夫人负责啊,毕竟姜夫人失忆,什么都记不得了。”管家犹豫半晌,又问,“或者,你们在云阳还有没有其他亲人,或者认识的人,能叫的上名号的那种,来给你们证明一下身份也好。”
以后,她真正自由了。
“这是给你的。”
‘云阳郡’的牌匾高高挂在城门之上,字体飘逸洒脱,正如民风开放繁华富庶的云阳,也正如她即将到来的,自由自在的人生。
但姜仲盈一没通关文牒,二没证明身份府牙牌,暗卫们更不能拿出假的通关文牒和牙牌去要人,这无异于送官,一来二去的,拖到今天也没能将姜仲盈带出郡守府。
这是她最后一次对萧淮自称‘妾身’了。
姜挽赔笑和郡守府管家解释,暗中瞪了妹妹好几眼。
姜挽和妹妹姜拂约定的汇合地点在南边临山靠水的嘉州府云阳郡,这个地方回事她们近期的落脚点,也是她们与母亲相见的地方。
“阿姊!阿娘还在郡守府呢,再不去将阿娘要回来,亲娘就不是我们的了!”
“驾!驾!”后面传来策马声,姜挽往后面看去,她立马握紧了腰上的长剑,警惕地看着来人。
姜挽听完,更觉疑惑,“既是救了阿娘的恩人,你登门说清楚就好了,阿娘与我们相像,你为何要骂那郡守是狗官?”
管教半天妹妹,姜挽终于带着姜拂出门,直奔郡守府。
陛下看的方向,是南下的官道,难不成,他早就知道姜挽走了,或者说,人就是陛下放走的,未加以阻拦。
宫里规矩这么松吗?能让嫔妃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楚枫停在姜挽面前,翻身下马,将身上的包裹递给她。
姜挽犹豫片刻,将包裹接过来,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
殿中空无一人,哪还有姜挽的影子。
“这……”
姜拂自信拍拍胸口,“懂!不就是不再布衣百姓,金盆洗手,不再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了嘛!”
“不重要。”楚枫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追来,不是作为大景将军,只是作为公主的夫君,替家妻还了你这份恩情。”
“不行,郡守忙得很,岂能随便见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