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子上女将出征的巾帼戏曲。
但面上和谐,私底下却是暗流涌动,许多高门女眷们都在悄悄往太后身边瞄去,小声在下面交谈着,“你们说,太后娘娘身边的那位女眷到底是哪家夫人啊?瞧着面生得很。”
一位国公家的夫人接茬,笑着道:“那位夫人生的这般花容月貌,如果我们见过应该不会忘记的,所以她应该不是常年住在京中的女眷,许是年节探亲,从封地赶过来拜年的皇室宗妇?”
“那看着也不像啊,上面几位宗室家的都跟去搭话,看起来都不认识呢。”
几位高门夫人说了半天,将京中的女眷们几乎都要数了个遍也没猜到陪在太后娘娘身边的女眷是谁。
倒是有人提了一句,那位陌生的夫人跟五年前去世的姜贵妃颇为相似,这话在几人耳中
她向来心软行善,所以在尽可能的弱化这件事,不想计较什么。
贺家成了众矢之的,京都许多世家都盯着贺家的动向。
“是么。”贺长安靠在摇椅上晒太阳,笑着说,“阿拂啊,为父怎么听说隔壁这位燕娘子被封了县主,是要搬去县主了呢。”
这靠山稳稳的!
没有证据,姜挽也不再说什么了,暂且相信他。
那个呆子不知道从哪里寻到一坛子酒来,抱着酒将她拉到了这里,说他对这里很熟悉,有些印象,本以为他的脑袋是要好了,即将想起来了从前的事,姜拂才陪他在梅园里待会。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主位那边却是欢声笑语。
承春宫的宴席过半,礼数没那么严谨了,下面许多女眷们都欢欢喜喜地说起话来,每年这个时候都是给家中儿女想看合适人家的最好时机,而且江太后与相熟的勋贵夫人们说话,话题基本上都围绕着儿女亲事,为下面几家牵牵线也是江太后常做的事,人情世故总要有,躲都躲不开的。
但声音再小,在场众人也是明白了燕如云和那几位女眷的意思,很显然,里面和男子私会的人就是姜贵妃!京中还是有许多人见过姜贵妃的,而且姜挽没有避讳着人,频繁在京中露面,久而久之京中就有了贵妃娘娘死而复生的传闻……
梅园外面站着好几位女眷,都是刚刚亲眼所见的证人,见太后带着一众女眷过来,燕如云连忙迎上前行礼,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缓缓道:“太后娘娘还是别进去了,如云怕您见到了里面的人是谁,惊到娘娘。”
“这事是气巧合,跟你没关系,其实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当众认下了婚事。”姜挽不知道妹妹对江恒之是什么意思,此刻最担忧的不是自己的名声,而是妹妹的心意。
“臣女姜拂,领旨谢恩。”姜拂被姐姐教过宫中礼仪,虽然行礼不怎么工整,但也算是醒过礼了。
对峙间,梅园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姜仲盈:“你在阿拂面前胡说些什么呢,别瞎说。”
“?”
走了一圈,碍于姜贵妃的事是宫中禁忌,几人立马转移了话题,不敢在宫中谈论关于姜贵妃的事情。
不等姜拂开口问,姜仲盈就拉着贺长安进屋去了,然后还打发婢女出来撵姜拂出了主院,说让她院中练剑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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