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青去道歉宽慰大人,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那你说要怎么做?”书叶说了话将身子压低了些,侧耳听着月喜说话。
月喜迅速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来往,便凑上前去说道:“姐姐只需告诉我程公子的那些物件去哪了就好。”
程琉青的物件,书叶记得大人带他回来时并没有拿什么东西,只有一把旧琵琶,她也拨弄过几下根本就弹不出曲子来。
书叶皱着眉头站直了身子,困惑地看着月喜,“我只见了一把琵琶,除此之外可没别的了。”
“只有一把琵琶?”月喜也诧异了,程琉青告诉她时说的是有一个包袱和琵琶,她料想程琉青找的应当时那个包袱,怎么如今只有一把琵琶了。
书叶点点头,又问道:“那琵琶我只记得大人放去了书房,不过大人不让我们进去,我也不知道如今是否还在了。”
月喜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书房这样的地方大人是一向不准许旁人进的,不过或许程公子便可以呢?
想到虽然只有一把琵琶但好歹也有了去探望大人的借口,月喜欣喜连忙说道:“多谢姐姐的提点,我这就回去告诉公子去。”说完便准备忘程琉青的小院跑去。
刚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悄默声儿地说:“还望姐姐不要声张,千万别让大人知道了。”
书叶见她神神秘秘的样子也紧张起来,连忙点点头,随后也急匆匆地往傅宴存院里走去了。
程琉青一盏茶尚未煮好月喜便回来了。
“公子!我打听到了。”月喜一进门就笑着说。
程琉青听见她上扬的语气也笑,连忙冲她招手让她过来坐下,轻声问道:“书叶怎么说的?”
月喜擦擦鼻尖冒的汗,兴奋地说:“书叶姐姐说她看见大人将公子的琵琶放在了书房内。”
提到琵琶程琉青便紧张起来,瞬间抓紧了双手,见月喜表情变得迟疑心头涌上一阵不安,连忙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可书叶姐姐说她也只见了公子的琵琶,至于公子的包袱她也没见着。”
原是这个,听见月喜的话程琉青松了口气。
本来他来傅府的时候也没带包袱,包袱被他扔下了楼,如今里面的银票估计早被洗劫一空了。他这样让月喜去问只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的,他只是想要母亲那把琵琶。
其实那日离开傅府是个绝佳的时机,屏疑刚闹过一场傅宴存也受了伤,府内正是守卫薄弱人心涣散的时候,他那时也早在晕倒前就收拾好了东西。要不是为着那一把母亲的琵琶,只怕他如今已经到了岱镇了。
至于为什么不能直接问起琵琶在哪里,只是怕被傅宴存拿捏罢了。之前傅宴存虽然答应了会放他离开,可人心之瞬息万变,他不认为当傅宴存知道了那把琵琶对他的重要性后还会信守诺言,兑现承诺放他回岱镇。
关于傅宴存,重活一世他也对他不甚了解。
月喜见程琉青蹙眉沉思,以为他实在担心包袱,便说:“说不定包袱也在书房内呢,公子不必担心。”
程琉青点点头,想到月喜说琵琶在书房于是又问:“傅宴存的书房在何处?”
程公子鲜少叫过大人的全名,她也很少听过,月喜愣了几秒才说道:“就在正房的东边,大人将东厢房改了办公的书房。只是大人都不许书叶姐姐她们去,公子您能去吗?”
月喜全然忘记了程琉青最开始给出的理由,说是要借着找东西的由头去探望傅宴存,如今倒真开始帮着程琉青找起东西了。
程琉青垂眸默默不语,月喜说的不错,傅宴存尚且不让贴身丫鬟进书房,他又怎么能进去,更何况是要从里面带东西出来呢?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没别的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去了再做打算,正好他心头也有疑惑想要亲口问一问傅宴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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