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了午膳二人就出了院子,连下了几日的雨今日终于放晴了。
程琉青在床上躺了几日听了许久的雨声,终是在今日接到了那一抹阳光,明媚耀眼落在他的手上。
月喜把手搭在眉上仰头看了看太阳,自言自语道:“秋日的太阳照在身上不如春日的暖和。”
程琉青笑了笑,说道:“都要近寒冬了,哪里还能暖和起来呢?”
月喜也笑,往程琉青身边凑了凑。
二人一路笑着聊着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傅宴存院里,阳光静静地倾泻在地,院内没有人显得格外安静。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程琉青却瞬间打起了退堂鼓,攥紧了衣袖不肯往前走。
月喜见程琉青不动作了,十分茫然地说:“公子怎么了?”
程琉青也说不上来,只是心头莫名的恐慌,有一种若自己走进去便是万劫不复的感觉。
看着月喜程琉青勉强摇了摇头,犹豫再三还是走进了院内。
正房的房门微微掩着没有关死,从里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有光顺着门缝照了进去,程琉青看着屋内被照亮的那一块突然有了自己的影子。
月喜轻轻叩了门,小声问道:“程公子求见。”
隔着一扇门二人看不真切,只是听见那边搁下了药碗,然后就传来傅宴存有些沙哑的声音,“进来吧。”
听见傅宴存声音的那一刻程琉青竟不知要做什么,心又不平静起来,只得反复揉捏手里的衣料。
月喜应了话就看着程琉青,“公子咱们进去吧?”
“嗯。”程琉青应了,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自那天后他就再没见过傅宴存,也从未向月喜问起傅宴存的境况,今日这么一见倒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傅宴存坐在床上,穿着青灰色的衫子搭了一件披风在肩上,面容好像消瘦不少,嘴唇没什么血色,只有眉眼依旧如故。
自程琉青进屋傅宴存就看着他,眼神随着他动作,见他走到离床还有四五步的地方就停下了。只是程琉青始终低着头,眼里只有床榻下的那一双鞋,和床上垂下来的被子。
二人静默了半晌,丫鬟们也没有出声说话。
傅宴存捏了捏眉心,沉声道:“你们先出去。”
月喜闻言紧张地看了看程琉青,程琉青这才抬了头对着她笑笑,“你出去等我吧。”
闻言月喜才点头转身走了,程琉青看着屋内的丫鬟都走了出去便收回眼来,一转头就对上了傅宴存的目光,冷冽又沉静。
傅宴存转了眼,看着床边的凳子说:“坐。”
那凳子离傅宴存那样近程琉青才不愿意坐,他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我站着就好。”
傅宴存闻言也不再勉强,只是说道:“听说你前几日发了胸痹晕倒了,现在可好了?”
程琉青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寒暄对于他们二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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