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你就是嫌我烦,我下午就走,不打扰你……”
夏小满赶紧站起身:“我们去摆摊,现在就去。”
林阳霁一秒变音:“好咧,我就知道小满哥你最好了,需要我做什么?背包还是扛桌子,我都行。”
没用得上她,周聿白熟练到令她咂舌,收拾好摆摊所需的工具,一行人前往听雨街。
夏小满摸着熟悉的桌布,熟悉的纸牌,“你还帮我留着。”
“嗯,纸牌被我玩旧了,这是新的,旧的在家里的柜子里收着。”
“谢谢,旧的是师傅帮我买的,师傅还在上面都做了记号。”
“别太难过。”
街上摆地摊的没以前多,摆主们也不如原先的老街坊热情,夏小满找到熟悉的老树,竖起招牌,等待有缘人上门。
等了半小时,摊位前踌躇的人不少,真正上前算命的一个没有。
夏小满从背包翻出墨镜,对兄妹俩道:“你俩一左一右,跟左右护法似的,有心想算命的人也被你俩吓跑了。”
“对哦,那小满哥,我坐对面去,我偷偷看着。”
周聿白闪到大树后面,“我在后面,有事叫我。”
没过一会儿,夏小满听到一阵略带沉重的脚步声,听抬脚与落地的声音判断应该是个女人,女人在摊位前来回走了三次,每次停留几秒,又走开,第三次停留时间较长,夏小满听出她的为难,先开口打招呼:“你好。”
女人声音嘶哑,坐到对面凳子上,坐下时小心翼翼地,“师傅,你好,我想算命。”
“前程,姻缘,吉凶,您要算什么?”
女人犹豫着,“我想算算我什么时候死。”
躲在树后的周聿白走出来,站到周聿白旁边的摊位假装挑选商品,对面路坐着吃红薯干的林阳霁也跑到隔壁摊挑挑捡捡。
先是问生辰八字,而后向大姐道:“方便替您摸骨吗?伸手就可以。”
大姐撩起袖子的瞬间,隔壁摊的周聿白与林阳霁同时看见她手臂的伤痕,淤青、烫伤、溃烂,新伤叠旧伤,林阳霁倒吸一口凉气。
夏小满摸完,“这位大姐,你注定高寿,原本你应一生顺遂,只是命盘显示你遇到障碍,困于牢笼。”
林阳霁小声问周聿白:“哥,小满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聿白没说话,在手机打字:“套话,这位大姐多半是遇到困难,自己又不敢报警。”
大姐抹着眼泪:“我命不好,嫁了个烂人,我就是被他困住了。”
林阳霁忍不了,掏出纸巾走过去,“这位大姐,我刚好路过,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不不不,不用报警,报警也没用。”
林阳霁拉起她的袖子:“你这伤应该不是自己弄的吧,这都是故意伤害了,你可以报警的。”
“是我老公打的,报警没用,后面打的更狠……”
大姐这话一出,旁边的摊主们立刻全都看向这边,一个热心大妈端来一杯热水放进大姐手里,义愤填膺:“你可以反抗,家暴违法。”
“我不敢还手,我打不过他,还手只会让他打的更狠。”
周聿白:“你可以拿起法律武器,收集证据,起诉离婚。”
大姐似乎有些迷茫:“离婚了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你是有孩子吗?女人啊,总是舍不得孩子。”
“没有,我挨打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我们结婚三年没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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