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林南朝被吓得不轻,夏遥没说什么,停顿思考该怎么哄,不得不承认,哄这方面还是林南朝天赋高一点。
傅荣胳膊抵着地板,慢慢撑着半坐起来,咧嘴吐字:“夏遥,你就不想想你这场直播会对你妈妈有什么影响?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是害你和林南朝分开的帮凶!”
没等林南朝让他闭嘴,夏遥冷冷开口:“她是生我的人,你是我什么人?你甚至都不配得到原谅。”
“你就没想过——”
“想过了,所以我如她所愿,演一辈子戏,她要打要骂随她。”夏遥悠然地说,“你也不用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了,我不傻,我妈主动让你诬陷我,这跟你想得到林南朝一样不可能啊。”
傅荣做这么多只是想让林南朝多看他一眼,比摘月亮还要难。被夏遥怼了两句话,瞪圆了眼想站起身,闻可下巴朝身后的保镖抬了抬,说:“过去堵住他的嘴,吵死了。”
随后他慢慢走到几人中间,对傅荣说:“您还是去牢里好好过你仅剩不多的日子吧。”
“你们别太嚣张,这是强行夺取他人自由!谁说我要坐牢?我可以请最好的律师为我辩护——”话没说完,嘴里被塞进白布,气急败坏地晃着头,瞬间涨红了脸,发出无声的呜呜音。
“你好意思说‘自由’这两个字呢?”闻可不屑嗤道,挥挥手,“把他送到我们车上,等之后报完警再说。”
暂时搞定一个碍眼的家伙,屋子里空气仿佛都通畅起来。林南朝紧绷的神经松下来,这一松好像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干咽了咽唾沫,喘着热气,整个脑袋靠到夏遥的肩上。
夏遥拍拍他的背,还以为他只是想粘着自己。
脖子上一股力把他拉着往下坠,夏遥才猛得回神,意识到是林南朝失力往地下倒。手圈住他的腰,让林南朝勉强站稳。
“怎么了?林南朝?”夏遥担忧着问,引起闻可的注意,也过来查看。
“有点累。”林南朝的声音蹭在夏遥的耳畔,随时要消失般的轻轻柔柔。
一只手探过来,夏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感受了下自己的,皱眉道:“发烧了,林南朝。这几天光顾着管我,自己呢?”
主要是夏遥知道林南朝发烧很难好,病毒总是喜欢反反复复在他身体里拖着。
林南朝喉间轻嗯,呼出的热气喷在夏遥颈窝,灼烧般的烫意,嘴里却呢喃着有点冷,想抱得紧一点。
夏遥一边安抚着,一边问闻可:“现在去医院不太合适,人太多了,能不能麻烦你看一下他,我去买药。”
林南朝似乎是听到那句“让闻可看着他”有些不开心,毛茸茸的发轻微蹭了蹭夏遥的侧脸。
其实夏遥现在出去也不是很安全,但林南朝这人吃药特挑。某些非处方药对他来说没用,怕闻可买错牌子。
“你要不放心,我打个电话让邵羡的私人医生过来看看,”闻可腹诽,“要不怎么说你们两个能好上呢,真是病的病,伤的伤。搞个傅荣这货色至于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吗?”
夏遥:“……也行。”
—
邵羡最近很忙,按照平时估计是根本没时间在上班时间点开手机,今天恰好摸了个鱼。
直接摸了个大的,睁圆了眼看了无数遍微博热搜的标题,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闻可电话打过来第一时间便质问:“我去,这么大的事你们瞒着我,是不是兄弟了?”
闻可一模一样地复述了他的话,笑道:“我也才刚知道。不说废话,现在有空没?来救救夏遥的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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