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弗兰德一个脑瓜嘣打了马红俊个倒仰。“你知道村子边上的围栏是用来干什么的?”
马红俊点头:“防野兽的。”
“那你个瓜娃子还半夜往外跑!到时候给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弗兰德气的大吼,马红俊缩着脖子不敢抬头。
其实马红俊也知道夜里外出危险,但他实在是不想白天出门。况且他也没有离村子很远,凭他的小短腿半分钟不到就能跑进村子的灯光范围…
“嗷呜——”野狼的长嚎突然响彻月夜。打破了马红俊的侥幸。
弗兰德抓起马红俊,轻一振翼,悄无声息地飞上了高空。视角高于树梢,离刚刚原地不足百米的狼在视野中清晰可见。
“你觉得你跑的比它快?”弗兰德面无表情地把马汤圆拎到眼前,“要不要放你下去试试?”
马怂包弱小可怜无助并疯狂摇头。
对不起,是我飘了,这要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白瞎重活一次。
“赶紧回去睡觉”弗兰德脸色铁青,拎着马红俊往村子里飞去。
“等,等等。”马胖子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弗兰德的衣摆。
“啥事?”
“院长,我,我的树枝,我好不容易扛到这儿的…”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滚下去和野狼赛跑吧!——”弗兰德愤怒的声音惊散了狼群和大片栖鸟。
经此一役,马红俊深感任务艰巨:“绿化项目不好做啊。”本来想着村子里种了树,阴凉有了,绿化有了,要是种成了果树,以后的零食也有了;但是理想很肥满,现实很骨感,种树这事竟然危害生命安全。“唉,算了。等觉醒了武魂再说吧。”
植树一事告一段落,马红俊没想到,就算没有野狼兄弟的教训,他这植树也是植不成了。
前世的因,种下今生的果,这有谁算的清呢。
夏至日已到,奥斯卡早早出门上课,走之前还给赖床的马红俊留了香肠当零食。但是马红俊从太阳升起来没多久时就开始睡不好了,原因只有一个:热。
马红俊觉得自己好像被放进了蒸笼,满头大汗不说,还有点喘不过来气。翻来覆去睡得不安稳还没有力气起床。
“不是吧,小爷上辈子泡岩浆泡了二十年,咋的,泡伤了?还是太缺乏运动?连夏天都扛不住,还做个鬼的凤凰啊。”
马红俊小胖腿一蹬,翻身接着睡。“小爷还就不信了,能热死不成。”
如此又抗了一个多小时,马红俊无意中把手搭在额头上,把自己烫了一个激灵。完了完了,这是,中暑了?马小胖不信邪,又抬手试了试温度。“烫烫烫——”这,熟了吧。
马红俊难受,马红俊委屈巴巴。
马红俊觉得不行,爬起来出门想找弗兰德。都说人生病脆弱的时候要找最亲近的人,二十多年了,马红俊心里的苦不敢说、不能说。现在生病了,要找老师说。
出门一沾阳光,烫得马红俊跳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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