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取材哪里用做到这种程度?不是他横冲直撞地闯出来的话,当着宋峻北的面两下被玩射就太丢人了。
可银行卡里的余额,上次他爸打电话来说的事情,这些又好像在明晃晃地提醒着:哪怕宋峻北不需要模特,想玩得过分一些,对乔逾做点越线的事情,也是可以的。且有协议在,乔逾不能中途反悔退出。
——说是卖给宋峻北了也差不多。
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等欲望消解得差不多了,乔逾才敢搭车回学校。
当晚,乔逾就做了一个梦。
熟悉的嗓音落在耳后,宣告时轻飘飘地像是在笑:
乔逾,你现在要被按在墙上后入了。
乔逾知道说话这人是谁,在梦里也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意识迷蒙之际,他恍然发觉自己双手撑在墙上,没穿裤子。而从那声源处投来的视线沉甸甸的,乔逾背上像背了一座热腾腾的火山,感受到的压迫感极重。
那根东西突然挤进来塞到他臀缝里的时候,可怕的危机感袭来,乔逾嗯哼一声推拒地叫出了声,脊背猛然过了电。
但在梦里,他完全抵抗不了男人的身体压制和抚摸。
宋峻北将他按在墙上,摸他的背和大腿,捏了一会儿屁股肉,然后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稍微提起,把粗大得吓人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里摩擦,又捅进他的腿间,叫他坐上去,命令他夹紧了,开始前前后后顶进顶出……
……
“嗯啊……呃——!”
乔逾惊醒了。
醒来就发现自己的睡姿十分不雅——用两条腿夹着空调被,大早上硬得不行,内裤都蹭掉了。而且脸上发烫,嘴里正在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流了口水。可能是因为身上太过燥热,在夜里他就无意识地把衣服扒拉了起来,卡在脖子下边的位置,现在人整个一半裸状态睡在被子外边。
……还好全寝室只有乔逾一个人因为实习期交不起房租,申请了暑期住校搬回来,现在得以让他独享寝室。否则做奇怪的梦做到脱了衣服裤子呻吟,估计要成黑历史被室友笑一辈子。
乔逾已经羞死了。羞到把脸埋进被子里,闷着声音,两腿夹紧,腰动了半天,才终于磨磨蹭蹭、舒舒服服地把自己蹭射了。
接着便是冷着一张脸起床,十分嫌恶地去洗了被套,顺便清洁一下自己的身体。
都怪他那倒霉金主昨晚干的事情。把发热的电动假阳具塞到他屁股底下贴着鸡和蛋蛋一通疯狂抽插,这么弄谁能不硬?!
洗得气愤难当。直到他打开了手机——
银行短信业务提醒:您有一笔新到账的汇款。
比上次还多。
乔逾心情复杂。
还有一条留言短信,来自于联系人宋先生:
昨晚没能画完的,下次来了补上?
乔逾按熄屏键的手一滑,手机差点直接掉进水池里,当场换新。
他没好意思回复这条消息。想起昨天的事情又开始脸热。虽然没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可那时宋峻北靠得离他那么近,源源不断的力气透过道具的撞击传过来,让他震慑和全身无力,留下了强烈的印象,以至于他晚上做了不对劲的梦。
可用脑子仔细想想,宋峻北和他梦里的男人是不同的。宋峻北没有那样笑,昨晚真实的宋峻北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冷淡,甚至可以说冷漠。他一心为了作品,业余爱好也当做正经工作来看待,毫不动情,没有世俗的欲望。
或许……所谓的戏弄只是乔逾单方面带偏见的揣测罢了,因为觉得自己丢人了。其实是他误解了金主,宋峻北只是为了追求更好的视觉效果,想调动模特演绎的情绪,便于取材才那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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