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却只能用手指不得要领地搓弄着自己的阴茎,然而弄了半天什么都出不来。
林水遥啜泣出声,脸颊酡红,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情欲活活烧死在这个房间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一位身材高大,穿着铁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林水遥被欲望支配的狼狈摸样,饶有兴致地翘着嘴唇说。
“看来这药还是有点用的,光是看看就硬了。”
一听到这道低沉沙哑的嗓音,林水遥就觉得后穴痒得他快要疯了,求救似的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像含不住口水的婴儿咿呀说:“陈...陈敛,快抱抱我,我好难受。”
陈敛俯身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含着他的嘴巴吮吸几口说:“宝贝这么饥渴啊,虽然我也硬的快要爆炸,但是我还不想碰你怎么办,你要不舔舔我,嗯?”
看起来云淡风轻,可林水遥能感觉他喷在自己脸上的气息有多炙热沉重,让他觉得皮肤更热,身下更痒了,只有靠在陈敛身上的时候才能有轻微的好转,口齿不清地说:“舔,你抱抱我好不好,求你抱抱我。”
陈敛手放在他腰侧揉搓,眸色黑得像一块深潭,林水遥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眼神,都在求着这个计划囚禁他禁锢他的禽兽肏死他,直到被精液喂得饱饱的。
有些人果然生来就是被肏的,陈敛心里满是恶意地想着。
然后拉下西裤拉链,啪嗒一声,皮带的金属制扣轻轻拍在林水遥侧脸,冰凉的质感让他舒服地谓叹一声,就在一下秒,一根几乎涨成黑紫色的性器抵在了他嘴边,鼻尖满是浓厚男性荷尔蒙气味,硕大龟头轻佻地在他嘴唇上涂抹精液,陈敛摸着跪在身下的柔软头发,镜片后的眼神紧紧盯着林水遥迷乱的表情,扶着性器慢慢抵开柔嫩的双唇,语气冷淡地命令道:“舔。”
林水遥嘴巴小,即使全张开也只能吞下顶端的一小部分,但仅仅是吃下这么一点他就很吃力了,脸上满是泪水,打湿的睫毛分成一缕缕,眼睛却又大又黑,跟一丸葡萄似的,看得陈敛心口跟浇了银水滚烫一片,少见地爆粗口道:“妈的,简直要人命。”
太纯了。
但林水遥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生疏地吞吐性器,牙齿总会时不时磕到硬涨的性器,疼得陈敛又爽又痛,呼吸愈发沉,克制爽到天灵盖的酥麻,一步步耐心教着林水遥说:“宝贝,牙齿收起来一点,咬得我疼,对...就是这样,舌头慢慢围绕龟头打转,然后用手扶着囊袋...”
林水遥迷迷糊糊照做,薄薄的侧脸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凸形,喉口因为缺氧剧烈收缩,简直像一张小嘴儿吸着陈敛的性器,他兴奋得双眼通红,英俊的脸上浮起一层浅红色,却依旧克制着没露出狰狞的表情,反而矜持疏淡,有力的手掌抚着林水遥的后脑勺,逼迫他越含越深,抽插的幅度逐渐加快,直到临界点时,他一下插到最深处,绷紧小腹射了出来。
浊白精液喷溅地到处都是,林水遥呛得咳嗽不止,嘴巴因剧烈摩擦变得嫣红非常,陈敛抽出性器,将林水遥嘴边的精液抹进嘴里,气息不稳地说:“吃进去。”
林水遥被药性完全掌控,听话地伸出舌头卷进嘴里,喉结滚动,咽下去后用脸颊蹭着陈敛的脖子,呼吸热得快要将那块皮肤融化,“抱我,我好热,底下好痒。”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