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两天来对程风野说过的最和颜悦色的一句话了。
程风野进来后关上门,走到他面前,他问他怀里藏了什么,程风野才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油纸袋掏出来,捧到他面前,讨好似的说:“你尝尝有你喜欢的吗?”
程风野就站那儿看着,许白木挑着吃了一块。他注意到对方头发散下来,也换了件黑色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他想到许白木或许是在自己来之前洗了澡。
突然间,许白木站起来,与他擦肩走过去,他僵在原地,似乎能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他意识到,这时候得做点儿什么,于是转身抓住许白木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许白木回转身体,脸藏在头顶昏黄的光线里,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片刻过后,他似乎有些不耐,皱着眉说:“困了。”说罢,他便要抽出自己的手,却没想到对方反而握得更紧。
半晌,程风野才开口:“今晚一起睡吧。”
“可以,”许白木眼神示意了一下,“把手松开吧。”
许白木不动声色摸了摸手腕,心想,这家伙到底吃什么了,力气这么大。
程风野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地就答应了。
许白木的房间有一种烟丝的甜味,覆盖住了淡淡的檀香。许白木站在窗边抽烟,背对着他,他瞧着对方的后颈,发现头发有些长了。
站那儿没一会儿,许白木感觉到程风野就在自己身后。他的后颈被极淡的呼吸轻拂,酥麻的触感伴随吸入肺里的尼古丁,有种奇妙的感觉。
彼此都沉默着。许白木平静地抽着香烟,感受到对方呼吸愈加沉重,空气似乎越来越粘稠,厚重的令人喘不过气。程风野离他不过一毫米的距离。鼻尖萦绕着那缕独特的檀香,他不由自主地滚动喉结,一股微妙的气氛带动身体的全部感官,让他有种将对方摁在墙上的冲动。
但他竭力克制住了,他不确定许白木会不会原谅自己。他一开始托张越调查过许白木,那一个薄薄的信封里,装了许白木的过去,可他仍不了解他,因为那些能打听出来的东西简直少得可怜。
就在他沉思间,许白木突然说话了,声线懒懒的,略平静道:“小野,稍微离开一点。”
他停了停又说:“你的老二顶着我了。”
程风野听见了,仍无动于衷。他现在似乎没以前那么容易害羞了。他像没听见一般,勃起的性器抵着许白木的尾骨,眼神沉沉,唇贴着对方的后颈,然后声音低哑地叫“哥”。
他自作多情地想,许白木把吴正彪的一只耳朵割下来是不是因为自己。
“你洗澡了。”程风野在许白木耳边低语,手环着他的腰,胯下的东西更硬地顶着他。
许白木微微仰着头,颈间的酥麻令他感到颤栗,少年的手穿过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手掌从衣服里轻轻握住他的脖颈。对方掰着他的下巴令他露出侧颈,在他脖子上吻出许多痕迹,酥酥痒痒的触感从那里传到头顶。
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脸上有些潮红,夹着烟吸了一口,试图让尼古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身体却出卖了他。程风野的另一只手向下伸去,触摸他的腿根,这种轻轻的撩拨令他的性器在内裤里勃起,欲望升腾。
他的眼睛空洞无神,低敛着,脸上浮着一层潮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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