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陆容不自在了。
给自己上药?!主动伸进那种地方?
还不如让陆之岸留下帮忙呢!
但话都放出去了……
陆容捏着触感冰凉却又异常烫手的药膏,俊美的脸蛋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憋屈得要命。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好,我会……给自己上药的……”
“每个地方都要涂抹到。”陆之岸抬起眼睫,目光幽暗地凝视着炸毛的那人,“手指要全部进去,旋转着深入,而且记住,要含一晚上,不能用纸巾擦。”
陆容越听越不自在,先翻脸不认人地把关心自己的兄长赶出去,然后才抿着唇脱干净,抬起酸软无力的腿迈进桶里。
木桶不算大,容纳一名成年男性只能说是勉强,很难舒展开身子。
陆容后背顶着桶壁,已经并拢着紧贴胸口的膝盖也顶着桶壁,整个人被拘束着,活动范围还不到可怜的半平米。
“什么破桶,是给人用的吗?”习惯无边浴池的陆容骂骂咧咧地拾起玫色的澡豆,把它按在泛红的肌肤上,像搓肥皂一样揉来揉去,“为什么这年头了还不能提供沐浴啫喱,我家给的香火钱都花哪儿去了!”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怎么都用不来这种上个世纪的东西,也受不了那种独特的香味,烦躁地随便洗洗,出沫了就换块肌肤接着搓,极为敷衍了事。
全然不知自己的每个举动都在兄长的注视之下。
不论是揉搓胸脯、无意识地抚摸还残留着炽热感觉的小腹,亦或者是笨拙地清理湿润的后穴,均被伫立窗外的那人收入眼底。
陆容用六七分钟洗了个快速的战斗澡,抓着他哥带来的浴巾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然后就把浴巾围在腰间,悻悻地走向床铺。
“这种坏事什么时候是个头。”青年盘腿坐在床上拨开软膏盖子,指尖蘸了些乳白色的无味固体打量,眉头紧蹙,“我怎么可能抹得到最里面……真倒霉,都怪那团见鬼的黑雾。”
他纠结了会儿,认命地解开浴巾分开大腿,在清皎如洗的月光下露出已然高高肿起的臀缝。
本就狭小的穴口被红肿凸起的软肉挤得几乎瞧不见,得很费力地掐着臀肉往两侧掰开,才能见到还在收缩的那处入口。
毕竟是第一次被弄后面,又被不知疲倦的灾厄磨了很久,所以这么短时间就肿成这样也情有可原。
陆容举着手指在穴口边沿迟疑许久,终于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恶狠狠地戳了进去——
随着括约肌再度被外力破开,强烈的酸涩感顺着尾椎骨一路上攀,惹得青年呼吸频速加快,口中也克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喘息。
陆容颤抖着停了几秒,然后逐寸逐寸地继续深入,将手指能到达的深度全部探索完毕,凉飕飕的膏药也全抹在了又软又湿的内壁上。
弄到后来,陆容渐渐有了感觉。
青年羞恼地闭上双眼,动作也粗暴许多,再没之前的细致缓慢。他胡乱给自己上完药,然后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埋在被窝里闷闷地喊陆之岸进来洗澡外加睡觉。
之前被欺负得神智不清时做这种事还没那么羞耻。
可现在完全清醒……
简直就跟自渎没什么两样。
他可是个直男!
一个被同性尽心尽力地用口舌服侍,都会因为心里反感而死活硬不起来的直男!
怎么会因为被一个跳蛋似的玩意儿磨后面……
就、就射得那么快……
陆容本就郁闷,再加上耳边还多了道兄长的呼吸,愣是一整晚都睁着眼没睡着。
他顶着黑眼圈熬到日出,然后在喷薄而出的灿烂云霞里掏出手机,给半固定的灯油获取来源林长松发了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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