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松的床,陆容爬的次数不算少。
虽然陆小少爷不喜欢麻烦,能站着完事就不会让自己受累。但自从某回被小孩舔得腿软,差点因站立不稳而丢脸地跪下来后,陆容就偶尔愿意爬梯子去床上了。
不过到底去还是不去,得取决于当天陆容的心情和懒惰程度,概率大概五五开。
至于今天……这床当然是爬定了。
陆容屁股还疼着,蹬掉鞋子攀梯子时牵扯到了后面的肌肉,两脚禁不住有点哆嗦,脸色也不太好看。
林长松有意托了一把,一手从旁扶住陆容的腰身,一手撑住陆容被牛仔裤裹出清晰线条的臀瓣,不动声色地收紧五指揉了下——
手感紧实,富有弹性。
扇几巴掌上去的话,应该会抖得很厉害。
陆容里面还肿着,被林长松这么一揉,疼得瞬间炸了毛。他恼羞成怒地扭过头,眸光湿润地瞪向满脸漠然的少年:“林长松你个小兔崽子摸哪儿呢!我让你碰了吗!把你的手给我收回去!”
“看您脚步不稳,怕摔着。”林长松听话地照做,表情平淡,衬得情绪异常激动的陆容更显无理取闹,“您反应不必这么大,我们都不喜欢男人。”
陆容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噎住了。
他没法在逻辑方面战胜眼前这位思维缜密的理科天才,只得咳嗽几声继续往上爬,然后顶着林长松情绪不明的目光主动跪趴到床头,手肘撑起前半身,腰身下塌,再高高撅起屁股,动作僵硬地把牛仔裤拽到腿弯:“就舔半小时,没射就算了。”
这姿势和等着挨操的男妓没什么区别。
陆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脑袋越垂越低,不安地埋进林长松的枕头里,顺便再次闷声强调:“半小时,不多不少。”
林长松先反锁了宿舍门,再把阳台的窗帘也拉上,而后才不紧不慢地爬上去,跪坐在陆容分开的两腿间:“我会注意时间。”
“还是长松你心细。”听到关门和拉窗帘动静的陆容由衷感叹,“不然要是舔到一半有人开门进来,那就出事了。”
林长松嗯了声,然后用大拇指勾起陆容的内裤边缘,屏着息放慢动作。
他将那块和肤色相差无几的雪白布料沿着臀部漂亮的弧度缓缓拽下,表情专注虔诚,如同朝圣——
看清眼前景致的刹那,少年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他冷冷地盯着肿得厉害的那处入口,内心被妒意噬咬得千疮百孔,几乎滴出血来。
相处也有几年了,他很清楚陆容不喜欢男人,再加上对方性子高傲,绝不可能甘心雌伏谁的身下,所以现在这是……
什么情况?!
但陆容不说,他就没有问的资格。
他们之间从未平等。
林长松闭上眼平复呼吸,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垂着长睫用力掐住陆容浑圆挺翘的两瓣软肉,然后在陆容的惊喘声中压低身体,像隐匿许久、终于开始狩猎的花豹那般发起致命攻击。
舌尖的动作从一开始就不轻柔。
没有花费半秒去撩拨安抚敏感的穴眼,而是集中力道绷紧舌面,快准狠地径直捅进被操得合不拢的窄径,随即模仿着性器快速进出,搅弄得那处啧啧作响。
陆容没想到林长松一上来就舔得这么狠,先是懵了几秒,然后湿着眼角紧咬牙关,努力抗拒沿尾椎骨上涌的奇特暖流:“你是不是……唔……舔得太深了……其实舔舔外面就……”
林长松沉默着继续舔舐抽插,用动作表明态度。
他心里憋着股火,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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