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他妈就是傻逼。”
陆小少爷还嫌骂得不够,含着男人硬烫的东西又飙了一串英文的脏话,然后喘息着扭过头,看都不想看陆之岸一眼:“我保证接下来一定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再不会跟傻子似的绕着你打转,也不会再把你的通讯号码设置在列表第一个。下次见面,就是你死的那天我来给你烧纸!”
陆之岸眯起了眼。
平心而论,陆之岸此刻的火气并不比陆容小。
不论是怀里这人一而再再而三流露出的明显抵触,还是之前他亲眼看到的……穴口附近的吻痕,都足以让陆之岸干出些不那么理智的事情。
口袋里的符篆在发热。
温度烧灼着相贴的布料,也烧灼着陆之岸的理智。
但是,他没有动用那张符篆。
“不要骂脏话,也不要说气话。”陆之岸的声音低了些,按捺住危险的念头,“容容,我为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但你是不是也应该……反思一下今晚在夜店里的举动?还有,你屁股上的吻痕又是怎么回事?”
本就心虚的陆容被问得身体一僵,脾气越发暴躁,用发火来掩盖自己的错误:“陆之岸你真以为操了我我就是你的东西了?问这问那,关你什么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找个男人做第二场,省得你管天管……呜……不……太、太深了……”
再度开始的律动剥夺了陆容的话语权。
陆小少爷被炽热的性器撞得身形不稳左摇右晃,慌乱之下想抓住点什么寻求安全感,却又不肯向陆之岸屈服,最终只能颤抖着攥紧陆之岸肩膀后头的沙发皮套,在喘息中洇开一处处湿润暧昧的指痕。
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陆之岸都收入了眼底。
……就这么抵触?还想找别人?
因为火气盛得险些压抑不住,男人这回干的要比刚开始还要狠上许多。
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循序渐进,全都抛到脑后。
除了往死里操弄,完全没有别的念头。
而陆容也是个倔的。
被操得屁股开花了也不服软,不仅死活不肯主动把手搭到陆之岸身上,连哭声都闷在喉咙里,权当自家兄长是根不称心如意的按摩棒。
见陆容摆明了反抗到底,陆之岸眸色更深。
男人毫无征兆地起身,抱着陆容猛地压到墙上。
期间皮鞋趟过流了一地的澄黄液体,发出的水声刺激得青年脸颊通红,眼神里流露的凶意也被无措和羞愧软化许多,有种愣愣的可爱。
就着把人压在半空的姿势,陆之岸再度开始了深顶猛插。
这回,陆容有点遭不住了。
先前还能抓着沙发借力,现在却是一举一动全被陆之岸掌控着,半点自由都没有。
被操熟了的穴肉一顶就乖乖张开,贪婪缠绵地吞下悍然挺进的器物,而后被欺负得再也合不拢,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苦,都被连绵不断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
陆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
他脖颈后仰,眼角湿润,粉嫩的性器因为射得太多而无法硬起,只能随着抽插的频率贴着陆之岸的腰腹磨蹭,把男人干净笔挺的西装弄得乱七八糟:“你他妈放我下去……王八蛋……”
陆之岸哑着嗓子回答:“不放。”
陆容气得炸毛,却无计可施。
亮爪子也得有力气。
就算是性子再娇蛮任性的野猫,在被完全压制时也凶不起来。
更何况严格意义上来说,陆容应该算是家猫。
只是脾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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