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万一你个畜生背着我在里面下春药了怎么办?”
陆之岸淡定地一口吞下青提,然后凑过去,用带着果香的唇轻而缓慢地啄吻了一下青年细微颤抖着的颈侧:“那……考不考虑喝点现酿的?”
习惯直来直去的陆容一时没听懂。
陆小少爷按着自己的脖子,用力揉搓被亲了的那块肌肤,直至把属于兄长的温度和气息都弄掉。
然后他警惕地退到远离陆之岸的沙发另一端,满脸写着抗拒二字:“都他妈说了离我远一点!再动手动脚我咬你了!房本上写的我名字,这里是我家!你能不能有点作为客人的自觉?”
“抱歉。”
陆之岸配合地举起双手,心底却是长舒了一口气。
他做好了被陆容从此无视的打算,也在脑海里设想了最坏的情况。幸好,一切似乎都还可以挽回。
他这弟弟,远比想象中心软。
……
很适合得寸进尺。
第22章 印记
陆容炸完毛以后就盘起两条长腿,往后缩进了沙发里。他故意装作专心致志地看电影,半句话都不肯再跟陆之岸讲。
被无视了的男人也不恼,先调监控查看下午的情况,然后放下手机侧过头去,盯着去而复返的陆容看。
肆无忌惮,毫不掩饰。
生怕被盯着看的那人察觉不到。
陆容被弄得浑身不自在,想叫陆之岸滚一边儿去,却又舍不得心终于落回胸膛里的微妙安定感。
小朋友都是这样的。
白天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看了再恐怖的鬼故事也只觉得新奇刺激,一章接着一章,完全停不下来。
可一到晚上,后劲就泛上来了。
熟悉的轮廓在夜晚变得扭曲,哪儿都像是黑暗世界伸来的触角。就连无意间瞧见点模模糊糊的东西,都能想像成是来索命的裂口女鬼。
陆容胆子不算小,但毕竟在骸骨堆和坟丘里待了会儿,多少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需要在足够安全的地方缓一缓,来自己给自己顺顺毛。
就这样,两人一个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这端,一个如临大敌地待在沙发另一端,彼此之间横亘了约两米的距离。
等剩下的电影放完,别扭终于被压了下去。
擅长翻脸不认人的陆容伸了个懒腰,先无比叛逆地当着陆之岸的面仰头把手里的汽水干了,然后挠了挠不知为何开始发痒的锁骨。
他起身往楼上走,完全无视充当了半小时安慰剂的兄长。
经过陆之岸身前时,陆容是极为警惕的——
要是那混蛋敢突然拉他的手,或者把他拽回沙发上干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就冲去厨房拿刀阉了……诶?
陆之岸不拦他?!
顺顺利利地越过了自家兄长、没遭受到半点阻碍的陆小少爷睁大眼,一下子更生气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陆容怒气冲冲地走到二楼,然后顿住脚步,冷着脸转过了身。青年探出半个身子,望着打开了电脑开始办公的陆之岸:“喂!你之前说的现酿热牛奶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之岸头也没抬:“真想知道?”
陆容嗯了声。
陆之岸这才昂起下巴,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向对方微张着的粉润薄唇间:“你帮我含出来……不就相当于现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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