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显得无比愤怒,脸色隐隐发青,却又根本挣脱不了:“洛卡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打伤了我最重要的人,还叫我听话?鬼才要听你的话!”
你倒吸了一口冷气,钦佩于对方的勇气。
上一个敢直呼亲王阁下名讳的家伙已经被撕碎了喂蝙蝠,你可不希望这个可爱的小东西落得个同样的下场。
幸好,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并没有惹怒亲王。
不知想到了什么,亲王竟低低笑了声。
他勾起唇角,把怀里的青年摆成兽类交媾的姿势——
脸朝下,上半身伏低,手肘颤抖着压在被褥上。
青年纤细无比的腰部被亲王从身后握着,圆润可爱的臀部被迫向上高高撅着,如同一只发情中的小雌兽。
“最重要的人?”亲王扣紧双手,从人类身后强有力迫了进去,“陆容,你已经没有最重要的人了。被我的法术伤到的地方,永远不会愈合。”
“!”青年的眼瞳猛地放大了。
你分不清那表情是痛苦还是愤怒,只见青年猛地扭过头,狠狠咬上亲王阁下的肩膀。
尖锐的牙齿陷进肉里。
粘稠的鲜血染红了披风。
但亲王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
他甚至没有惩罚胯下不听话的猎物,只是更用力地压制住青年不住发抖的大腿内侧,然后凭着蛮力,把雄伟得难以想象的器物一点一点艰涩地往里挤,一直捅进青年痉挛不已的肠道深处。
等完完全全操了进去,亲王着迷地抚摸上青年凸起的小腹,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道:“你硬了,被我操就这么爽?”
“一点都……不……爽呜……”青年的喘息急促得要命,黑得纯粹的纤长眼睫湿漉漉地搭在下眼睑,看起来有种被摧折的美,“你他妈……器大活烂……呜、唔——!”
青年被抱了起来。
睚眦必报的亲王阁下把人压在墙上,发了狠地顶弄起来:“你上回被我操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每次都是只抽出一点,插入时却恨不得把啪啪撞击着穴口的两枚阴囊都弄进去。
又操了几百下后,你看到青年的表情变了。
也不知道是被龟头弄到了哪里,他没那么倔强了,而是不安地蜷缩起身体,眸光失神涣散,粉嫩的嘴巴也微微张开,吐出一小截嫣红柔软的舌:“好……好深……”
亲王捏住那截舌头咬了口,他也没有用力反抗,而是颤抖着吐出软软的哽咽,然后在空中绷紧身体去了一次。
精液淅淅沥沥,滴得哪儿都是。
软了些的青年再次被压回了床上。
依旧是跪趴的后入式。
他被亲王操进深得可怕的位置,一次又一次。不应期让他的分身无法挺立,只能通过后穴感受被当作雌性使用的快感。
快感层层递进,化作汹涌的浪潮将他吞没。
又是一下直达穴眼的抽插,半透明的水从被操得无法并拢的腿缝里涌出,在顷刻间流了满床。
这是……潮吹?
你有些诧异。
而比你更诧异的,是青年本人。
“不……”他绝望地死死攥紧床单,声音和表情都流露出浓厚的无助,精神几乎崩溃,“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后这就是你的常态。”亲王不以为然地勾起唇角,用最优雅的嗓音陈述最残酷的事实,“你是我的血奴,你所有的反应都在我的掌控中,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包括……”
“为我孕育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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