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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大口喘气，盆底肌一阵有节律的收缩，仿佛无止境的高潮让身体的所有肌肉都紧绷起来，小穴随着腰的摆动一股股往外喷着黏液，量不大，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却无比清晰。

“嗯……”

檀楚咬着下唇，他的阴茎依然硬着，但胳膊酸得厉害，已经没力气再让它射出来了，他有点后悔自己没用小玩具，但晾着这根玩意儿只会更难受，于是狠下心来，趁高潮的余韵还没消失，扬起手用力甩了自己的小逼一巴掌。

“呀啊——”

尖锐的刺痛混杂剧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像反张的弓那样弹起来，这一巴掌把他的阴唇都扇开了，女穴遭到意料之外的攻击，竟从小小的尿孔里漏了几滴水液，淅沥沥地淋下去，阴茎射得一塌糊涂，把整个胸膛和小腹弄得满是精液。

檀楚哆哆嗦嗦地喘息，眼泪不知何时打湿了半张脸，他再也不敢摸阴蒂一下，甚至连并拢腿都很艰难，稍稍一点挤压都会让他感到失禁般的尿意，大张着腿一动不动，怕自己在这里尿出来不好收拾房间。

“……”

檀楚一脸失神，瘫软在电竞椅上等待高潮平复，良久才将内裤从脚踝上取下，双手支撑身体缓缓落脚，狼狈地擦了擦椅子上的淫水，然而体位的变化又让小穴里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他只好用内裤捂着，光着屁股来到浴室，草草清洗自己身体上的体液，再用湿巾来清洁地板和椅子。

小电影在此时播放完毕，自动播放下一个视频，标题是《想成为头部主播你将经历什么》，看上去很像一个教程，檀楚抬头扫了眼，发现这个视频好像有些不对劲。

第9章

视频很长，一个AI机械音义愤填膺地控诉和瘾桃签约后被强制安排各种特殊任务，其中就包括要求主播私联打赏的老板们，线下用身体做回馈保证粘着性，有些老板要求群p也不能拒绝；签约之后被经纪人控制身体“使用权”，性贿赂性招待是常有的事，几乎每天都会被安排嫖客，公司有色情片拍摄项目也要配合，无法干涉相手演员和拍摄内容，甚至不乏被拉去拍sm片致残却申诉无门的情况。桩桩件件都有照片或文件佐证，信口雌黄的可能性很小。

在色情业合法的前提下，一切“不合法”都可以由专人运作为公司规避掉风险，主播们则极其弱势，说是任人摆布都算给面子。一打布满陷阱的合同明修栈道，人的私有化暗度陈仓——当然，不是指“你”拥有“你自己”。

视频还没播完就卡住了，檀楚僵在原地打了个寒颤，他的喉结滚了滚，把手中的湿巾丢进垃圾桶，刷新网页却发现视频已经404，退出去在观看记录里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不会允许这种揭它老底的视频存在。

檀楚越找头越痛，身体又凉又麻，刚高潮过的余热迅速降下去，整个人如坠冰窖，他忽然有一种唇亡齿寒的巨大不安，心脏砸得砰砰响。

如果说赚快钱的代价如此惨烈，还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地物化自己，只能说明这一行获得的报酬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丰厚。檀楚侥幸地想，那些人都是因为贪财才会让自己陷入窘境，他并不缺钱，只是喜欢分享身体而已，只要不像那些人一样贪心不足，一定不会落得那种下场。

他这样安慰自己，觉得身体仿佛回暖了一丁点，继续擦拭椅子和地板，动作越来越快，好像这样就能把心里的慌乱全赶出去似的，当做什么都没看过。

「您有 1 条新消息，点击查看」

突然，创作者消息界面蹦出了一个特殊消息提醒，是瘾桃官方给他发来的邮件，檀楚不明所以，内置链接一点开就是和瘾桃经纪人的私聊界面，只不过这个人的id他很熟悉，“六折出售”，那个给他首场直播贡献最多收入的大佬。

「六折出售：您好。」

「六折出售：有兴趣和瘾桃签约吗？」

檀楚吓得一屁股坐在刚擦干净的椅子上，嘴唇唰地变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六折出售：您的直播实在很有魅力，敬待您的回复。」

檀楚感觉到有点头晕，才发现是自己忘了呼吸。

那边好半天没再有新消息，檀楚满头冷汗，刚才视频里触目惊心的控诉在他脑子里反复盘旋，他对着电脑屏幕，双手放在键盘上打不出一个字，光标闪了又闪，就像檀楚若有若无的生命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