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他的电话,一直说要见程臻,说是他把程臻藏起来的,要他交出来。
程储捏了捏眉心,疲惫地挂了电话,夜色扫过他俊美的五官上,他点了一支烟,细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有力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地吐出白白的烟圈。
漫不经心的状态下是他的脑海里又一次涌现出嘉蓄的样子。
漂亮的,爱笑的,喝醉了酒,一双眼睛红红的。
他一直觉得嘉蓄好看,不过,那都是欣赏、观察漂亮的东西。
看够了,不准备拥有、珍藏的那种。
今晚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地与情.欲两字挂上钩。
应该是今天见到傅霖亲程臻的画面,擦肩而过时程臻的脖子很白,上面应该不是颜料,是傅霖的咬痕。
他们两个应该做过了。
男人和男人上床,会有什么不一样?
意识到这个想法,程储呼吸一顿,小腹收紧,铺天盖地的热意蔓延全身。
摁灭了烟头,程储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冻过的水凉气袭人,瞬间压下了那股邪火,程储慢慢地恢复清明。
紧接着,门被敲响了,急促的铃声又让他莫名的有些焦躁。
打开门,嘉蓄整个人在他身上倒了下来,滚烫的脸颊蹭在他的肩膀上,“哥哥,我好难受。”
程储抬起他的脸,对方琉璃般的双眸氤氲着水雾。
嘉蓄迷迷糊糊地说道:“好热,不舒服。哥哥,我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哥哥,救救我。”
程储反应过来,“我给你叫医生。”
说完,他抱住嘉蓄的腰往屋里里带,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他就被按在了门上。
一条修长的腿伸进他的浴袍的下摆,轻轻地左右撞了撞。
嘉蓄迷茫地睁着眼睛,“哥哥,你好冰,好舒服。”
程储伸手探了探他的脸蛋。
嘉蓄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程储的手指,“哥哥,你冰冰的,香香的,我好想舔你。”
温热的舌头舔过手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程储一愣,忘记了反应。
没有反应就是默许,嘉蓄伸出舌头慢慢地靠近程储的脸颊,湿漉漉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蛊惑,“哥哥,我想舔你,我会把你舔得很舒服的。”
程储难以置信地看向嘉蓄。
睫毛微微发颤,嘉蓄重复道:“哥哥,我要舔你,我会把你身体的每一处都舔舒服的。”
这果酒效果好明显,脸又热又烫,嘉蓄心痒难耐,本能地拿滚烫的皮肤去贴程储冰凉的皮肤。
他这么说,也这么做,下一秒,他的全身凉了下来。
透心凉的冰水从他的脑袋流下,水珠一滴一滴留在他的胸膛,凉气袭人,冻得人发抖。
程储扔掉水瓶,厉声道:“多久没吃了?发.情发到我身上?”
嘉蓄仰起脸,额前的长发淋了水,软软地贴在眼睛上。
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程储一把将他拉进了浴室,调了冷水给他降温。
乌黑的长发贴在苍白的皮肉上,嘉蓄小心翼翼地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浴缸里,眼睛是红的,膝盖是粉的,“对不起,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程储见他清醒,扔给他一条浴巾,“完全清醒了再出来。”
浴室的门被重重关上,躺在冰凉的水中,嘉蓄的心和水一样冷,他盯着头顶暖黄色的灯光。
软的,他试过了,试了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有奏效。
嘉蓄笑了笑,眼睛里藏着汹涌的病态,软的不行,所以,哥哥,我是不是只能来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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