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储已经懒得和嘉蓄说话,越说越乱,越说越复杂。
不说话的嘴巴变得更好亲了,嘉蓄捧着程储的脸,亲到他的嘴唇发麻,身体发软。
吊带的长裙穿在哥哥身上,有一种把理智撕碎、碾压在地的痛快。
嘉蓄得意地问道:“舒不舒服?”
“还是小蠢货伺候的我舒服点。”程储闭着眼睛享受,“他比你娇,有一种我在搞他的感觉。”
“不准提别人,”嘉蓄气呼呼地把后背上的布料都扯碎,莹润的后背上花团锦簇,“哥哥,你知道在你未婚妻的面前提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程储扭过头,眯着眼睛看着嘉蓄。
“皮鼓开花,”嘉蓄舔了舔粉白的花瓣,“哦,我忘记了,哥哥早就体会过了。”
“你的两瓣上真的有花。”
“啪——”
重重的一巴掌抽在嘉蓄的脸上。
嘉蓄兴奋地舔了舔嘴角。
“哥哥,喜欢我吗?”
“说一句喜欢,你就可以指挥我……”
被眼前的景象迷了眼,嘉蓄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像是踩在软绵绵的云里,莫名地有些不真实。
他完全没想到——胡说八道了好几天,哥哥还是给他c。
这还不喜欢?
明晃晃的“喜欢”在他面前,怎么就变成可观不可得的海中月,水中花?
哥哥嘴硬什么都不说,之前还说成什么利益交易,现在又保持沉默,嘉蓄是又生气又震惊,一个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为什么还能保持沉默?
难道是自己不够努力?撩开裙子的下摆,脑袋钻了进去,里面的荷花都撞红了,哥哥还是没说喜欢。
“吃饱喝足”之后,嘉蓄摸了摸肚子,横抱起程储,进了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汗水蒸发后人就特别容易口喝,说了那么多话,做了那么多事,嘉蓄舔了舔嘴唇。
把哥哥洗干净放回床上,嘉蓄开始在客厅的冰箱里翻来找出,找到了一瓶绿茶口味的饮料。
冰冰凉凉的饮料饮下之后,口喝解决了,睡意也完全消散了,嘉蓄的脑子越来越清醒。
无聊的他,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
哦,午夜十二点的电视剧竟然比八点档的还好看。
津津有味地看完一集,嘉蓄回到了卧室。
程储的呼吸已经变得非常平稳,显然已经入睡许久。
地上随意扔着脱下来的衣服,嘉蓄坐在上面,用手指扣了扣床单,没由来地越想越气。
床都上多少回了,床单都换多少套了,还吊着他说不喜欢?
他不敢吵醒哥哥,只能郁闷地把程储放在外面的手掖到被子里。
哥哥究竟把他当什么,当作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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