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惨了,就不要去活动室了。”
“就是,关了两周也该放放风了吧。”
“飞行棋都下腻了。”
“行行行,不过你们自己小心点,出点什么意外我要负责的,单双杠那边别过去玩,草皮跑道上也小心。”
叮嘱是叮嘱了,也没几个人放在心上,这个年纪的孩子没多少危机意识。
江屿眠看见林鹤书在前面,下楼梯的时候跳了步大的,脚踝一阵刺痛,蹲那儿一时没起来。
林鹤书回头,脚步顿了一下,跟身边的人说了两句就过来扶他:“怎么样?”
“疼。”
林鹤书扶他到一边亭子里坐,握着他的脚腕检查:“应该是软组织挫伤,休息一会儿缓过来就好。”
江屿眠确实没那么疼了,但还是一副走不动路需要轮椅的样子。
林鹤书站起来:“你想怎么样?”
江屿眠抬头看他,直白道:“想你背我。”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大概是家学渊源,江屿眠从小就很会谈判,懂得“退而求其次”,不是真的选择次要的,而是一开始就瞄定了目标然后提出个更过分的要求,达成了最好,不达成退一步也不亏。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江少爷脾气也见长,越来越少用这样委婉的手段,更多是直白的要求,也就林鹤书这个例外。
他没想到林鹤书真的会在他面前蹲下。
江屿眠只在小时候被爷爷和爸爸背过,这感觉实在陌生。他也不确定林鹤书能不能背得动他,背起来又能走多远,反正他自己就算背起来也走不了几步。
下台阶的时候,江屿眠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不乱动,林鹤书的脚步比平时慢,但走得很稳,呼吸也平稳,看起来不是很费力。
江屿眠放下心,抱着他的脖子,两条腿渐渐开始不安分地晃。
“别动。”林鹤书低声道。
在人背上呆着,江少爷还是很乖的,又伏下|身,贴着他的颈背小声说话。
刚下过雨,天还有点凉,林鹤书的耳朵也凉凉的,江屿眠偶尔擦过,触感很分明,一个小花苞扑簌落下,掉在林鹤书的发顶,江屿眠伸手藏进了袖子里。
林鹤书偏了一下头:“你在干什么?”
“你头上有朵花。”
林鹤书扫了眼路边的藤爬植物:“是金银花。”
“哦,”江屿眠应了声,又往下靠,埋头嗅了嗅,像是在自语,“怎么没有药味了?”
“最近没有去药房煎药。”
江屿眠才知道原来他身上的药味是那么来的。
“林鹤书。”
“嗯。”
“林鹤书。”
林鹤书没再应。
“林鹤书,跟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