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江屿眠根据阿姨的指点去了早市,早市里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大家都说方言,比超市里热闹多了,东西就摆在地上,大多是果蔬鸡蛋,也有竹编藤编之类的东西,走到底才看见盆栽。
说是盆栽,其实也没有盆,都是根部带着泥,包着塑料袋的小树苗,每一个摊位前都围了不少人,江屿眠听了一会儿就知道为什么了,这个季节适合种树苗。
他随机找了个摊位,这摊位上是个头发稀疏掉了几颗牙的大爷,因为江屿眠说普通话,他也操着口音浓重的普通话夸自己的树苗。
江屿眠问他:“能不能种花盆里?”
他摆摆手:“可以种,现在种最好了,都能活。”
江屿指着光秃秃的矮树苗问他:“这是什么?”
他伸出一只手:“五十块。”
“……”
原来大爷耳朵不好。
还是边上的大姐笑着给他说:“海棠,他这里都是海棠,种盆里买老桩好,就矮矮粗粗的那种。”
江屿眠挑了三株海棠去林大夫家,这次没有敲门,自己摸钥匙开门进去的,林大夫在杏花树下举着一杆长长的刀在修枝,上臂的肌肉隔着衣服也能很明显地看见。
林大夫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身材其实很有料。江屿眠的画册上有很多撩起衣摆露腹肌的林鹤书,那是属于少年人的身形,修长流畅,生机勃勃,但有些单薄。
江屿眠有点好奇,现在的林大夫,脱了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林大夫当然不会脱了衣服给他看,他还把挽起一截的袖子放下了。
江屿眠把带过来的海棠给他看:“那六个好的我带回去,三个花盆给你,这些可以种。”
林鹤书扫了眼他带来的小树苗:“里面还有绿萝和仙人掌。”
“那绿萝给你,仙人掌给我。”
他难得有那么乖的时候,林鹤书勾了勾唇:“早饭吃了吗?”
“没有。”
林鹤书往厨房走:“来吃早饭。”
这种平房的厨房都很大,一般餐桌也摆在这里,林鹤书关了炖锅的保温电源,盛出粥来,是排骨粥,上面洒了点儿绿色的小葱。
“没有酒店的好吃,吃不惯的话去外面买馄饨。”
江屿眠摇摇头,林大夫有点谦虚,这粥虽然不像酒店的粥放了很多料,味道其实不错,桌上还放着流油的咸鸭蛋。
江少爷在饮食上没那么难伺候,就着咸鸭蛋黄吃了两碗粥,吃出一头的汗,洗完脸才去搬花盆。
前面两个花盆小,他们一人一个就搬过去,但花盆里的土不是椰砖配出来的营养土,密度大分量足,第三个花盆大,就需要合作了。
两个人一块儿抬去车上,因为要装东西,江屿眠今天开了辆越野,后车厢很能装。放下花盆的时候他卸力早了,腰抻了一下,他没当回事。
林鹤书看出来了:“腰怎么了?”
“没怎么,”话都说出口了,江屿眠一看他神色,忽然又扶着腰皱眉,“好像是有点痛。”
林鹤书吐出口气:“先进去坐着,剩下的都不重,我来搬吧。”
江屿眠就坐在院子里看林大夫进进出出地搬完了剩下的盆栽,最后一次回到院子把门带上了,洗完手擦干,走过来问他:“怎么样了?”
江屿眠刚刚觉得没事,这会儿还真有点不对了:“往这边转的时候有点痛。”
他坐在椅子上,抬头看林鹤书:“林大夫,你能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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