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起快乐一下,因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放下他, 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回去了。”
江屿眠摸摸脸颊,琢磨了一下林鹤书什么意思, 刚刚的动作, 不管是林鹤书抱着他,还是捏脸, 都算得上是越界地亲昵,但他还是要走,还是不松口。
看样子对他刚才的回答没什么意见,但是密码也不在这里。
江屿眠站在窗边往下看,楼层太高小区里的夜间照明又很柔和,他看不清,也不知道林大夫什么时候到的楼下,什么时候走的。
男朋友跟暧昧对象的区别可真大,暧昧对象只能搂搂抱抱抹抹防晒,以前当男朋友的时候林大夫可不是这样吝啬的。
哪怕说着不做,条件允许的时候,也会帮帮他。
江屿眠惆怅地叹了口气,没有人帮只好自力更生,走进浴室给浴缸放水,自娱自乐的时候他喜欢在水里,不然出了汗还要洗澡。
一边等水,一边科学上网找资源,浴缸里的水已经达到设定的水位线,出水开关自动停止,水声渐渐小下来,江少爷手指滑过屏幕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不是看见了什么合意的,而是依稀想起来,他好像还有点好东西。
林大夫亲手帮他的好东西。
他搬回来住之后电脑已经换过了,不过旧的主机还没处理。江屿眠把旧主机从杂物间里搬出来,什么硬盘U盘网盘都找了一遍,找到帕帕叼着球来喊他出门都没找到。
不知道文件名,单单根据格式找确实有点儿麻烦,尤其他不记得确切时间,那时候又天天录视频玩。
江屿眠牵着帕帕下楼,试图在记忆中搜寻相关信息。他应该不会特意去删,不知道有没有被林鹤书删了,过去太久了,江屿眠实在想不太起来,他只记得那天最后是被林鹤书发现了。
那一句“你开了相机?”还伴随着戛然而止的动作,印象深到过了十年他还能想起来。
对了、相机。
还没看过相机的内存卡。
遛完狗上楼,江屿眠从柜子里找出相机包,内存卡不在相机里,另外放在收纳盒里,得益于保存得当,内存卡还能读出来。
这次范围小,很好找,江屿眠很快找到。
一开始是对着沙发的长长的空镜头,他把进度一点一点往后拉,拉到将近二十分钟才出现比较明显的杂音,接着是越来越清晰的有点凌乱的脚步声,停顿片刻之后听见了不甚清晰的说话声,只能辨别出来应该是他说的。
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画面终于变了,林鹤书把他放在沙发上,他又勾着林鹤书的脖子把人往下拽,他们一起倒在沙发上。
*
江屿眠把视频导入到手机,然后去了浴室,其实也没有很见不得人,相机摆好后他大概就不记得镜头拍的是哪里了,跟林鹤书一块儿在沙发角落,基本什么都没拍到,只录下了声音。
大部分还是他的声音,林鹤书只偶尔说几句。
他干脆把手机放在置物台上。
江屿眠躺浴缸里,一部分发丝沉在水里,一部分与花瓣纠缠漂浮在水面,水纹荡漾,偶尔有一点溢出浴缸,花瓣沾在小腿上,脚尖渐渐绷直,呼吸频率也越来越高,到最后一刻,他拿过手机,给林鹤书发了一条信息。
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说出口。
信息发出去了,手机扔回置物台,片刻之后又捡起来,自己听刚才发出去的那段声音,放到很大才能听见水声,以及他喘息的声音,急促的几声之后非常明显地屏住呼吸,继而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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