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今天一大早,江屿眠在床上,就接到了林鹤书的电话,叫他开门,接下来半个小时,江屿眠打着呵欠看林鹤书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问,连他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都没漏下。
早上一件件装进去,现在一件件拿出来,江屿眠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想说他当时没住了。
反过来,他忍不住想,如果那时候林鹤书也在,他是不是不用白花那两千欧?明明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想过这种可能。
林鹤书把床单拿出来,问江屿眠:“会铺吗?”
“会啊。”江屿眠回答得很自信,不就铺个毯子,有什么会不会的。
“那过来帮忙。”
床铺这边差不多就是整间屋子最矮的地方,床是直接铺在地上的,林鹤书刚刚说的是帮忙,江屿眠以为他要跟自己一起铺,没想到他丢下自己去挂衣服了。
他跪在床上,从这个角爬到那个角,好不容易扯平了,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家里阿姨铺床时的画面——提着一边抖毯子,他也抖了一下,然后发现好不容易铺好的床单又乱了,抖了两下也没抖好,他气得直接站起来,忘记了这里的天花板高度,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及时垫在他的头顶。
天花板上本来就贴了软边,林鹤书又挡了一下,江屿眠倒是不疼,不过高度差了太多,没站稳,往后栽去,林鹤书也没站稳,两个人一块儿倒在地上。
江屿眠其实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一时没什么动作,林鹤书似乎是笑了一下:“不是说会铺?”
江屿眠转过来,他们正好在他天窗下面,今天又是晴天,光线好得有点过分,强光下林鹤书偏着头在看他刚刚铺的床单,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放在江屿眠腰上。
江屿眠没说话,盯着林大夫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捧住,然后吻上去。
林鹤书显然愣了一下,江屿眠自己也愣了一下,大部分时候他想亲林鹤书是因为想要亲近,说得更确切一点是退而求其次地排解某方面无法满足的欲望。
刚刚这一下,他什么都没想,这么说也不对,亲都亲了,当然也是想亲近的,只是身体先于大脑,在他行头这个念头之前,已经亲到了。
他这么一发愣,林鹤书放在他腰上的手就收紧了,喊他的名字。
江屿眠回过神来,亲都亲了……
他换了个姿势,从背向变成面对面,双腿夹着林鹤书的腰,坐在他腿上,又亲了过去。
后面几辆车陆续都到了,男男女女的声音混在一块儿听不大清,总归是很热闹,阁楼离得远,听不太真切,倒是近在咫尺的心跳重得像远方绵延而来的雷声。
江屿眠趴在林鹤书身上,听着听着忽然又支起身在他脸上碰了一下。
林鹤书躺在地上,手按在他后颈,示意他安分点。
江屿眠其实想来点不安分的,但是出来玩,两个人待在房间里,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有猫腻么?他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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