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水磨工夫,又仿佛被密不透风地笼着,适应之后别有一番滋味,配上林大夫在这方面难见的温情似乎刚刚好。
真要说起来, 林鹤书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今天的这样的……也说不好, 江屿眠出了一下神,分手的时候就很决绝。
江屿眠出了层薄汗,气息还算平稳, 说不上来是尽兴了还是没尽兴, 像是慢腾腾吃了顿七分饱的养生餐,滋味不错, 又还有点儿余地在, 洗漱的时候拉着林大夫体验了一下他的豪华浴缸才肯作罢。
这次林鹤书没收着,浴缸里的水不知溢出来多少, 他背上的海棠花开得更多了,回到卧室的时候指尖都是红的,疲惫又亢奋,使唤林大夫给他倒水。
林鹤书看过去,江屿眠靠在床头,猜忌不安都是一时半刻的,饱食一顿之后江少爷就恢复了往日的嚣张做派,点了支烟夹在指间,神情里透着餍足后的慵懒,嗓音里仿佛还带着丝余韵,注意到他直白的审视也丝毫不避,催促似的说:“蓝色的水杯是给你的。”
林鹤书没有评判他在卧室抽烟的事,出去倒水,帕帕在啃橡胶骨头玩具,见到他甩了甩尾巴。
他记性不错,一眼注意到比之前多出来的两个色彩艳丽的水杯,圆肚的马克杯,看起来颇有几分可爱,蓝色的杯子上写了小林,还有一只右边钳子明显比左边大的螃蟹,红色的杯子上写了小江,也有一只螃蟹,杯底印着一家手作工坊的印。
这家手作工坊林大夫从同事那里听过,送家里孩子周末去做陶艺,江少爷不知是什么时候路过又一时兴起进去做的。
林鹤书用红色的杯子倒温水进去,摸了摸江屿眠的头发,还带点儿潮气:“先不要睡,把头发吹干,饿不饿,还吃么?”
江屿眠原本在就着他的手在喝水,闻言顿了一下,林鹤书要是问饿不饿,那肯定是单纯的饿不饿,他偏要用还,不知说的是没吃完的晚餐还是别的什么。
这么两轮下来时间挺久,运动量也不小,晚餐没吃多少,当然是饿的,他抬头,先是看林鹤书的表情,接着视线往腰上扫了眼,又回到脸上:“饿了怎么样,不饿怎么样?”
林鹤书稳稳托着水杯:“饿了就吃宵夜。”
江屿眠没琢磨透他的宵夜是什么意思,但他看出来林鹤书没要再来一次意思了,林大夫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事后口头撩拨了他两句,他有些意动,又怕再来身体要不受控制地出点儿“意外”,有些不满的轻哼,把水杯推开:“你做?”
林鹤书把手机给他:“想吃什么自己点,我带帕帕下楼转转。”
没达到预期,江屿眠本该不满,但手上的手机重量不对,普普通通的国产机,普普通通的透明壳,看着不大新了,左上角还有一点儿磕碰的痕迹,这是林鹤书的手机。
面对男朋友解了锁的手机,他半点没有尊重隐私的自觉,第一时间打开聊天软件看备注。
他的聊天框是置顶的,但林鹤书给他的备注很普通,就是名字,江少爷不大满意,有心要改一改,先是想改成男朋友,转念一想这样备注未免太过刻意,在几个情侣间常用称呼中纠结片刻,居然理解了林大夫给他备注名字的原因。
但手机既然到了他手里,不留下点痕迹又不甘心,江屿眠对着自己给他的备注也改了一个。
等林大夫遛狗回来,外卖也到了,江屿眠穿着睡袍在吧台那儿吃披萨,顺手往水族箱里放了点碎屑,林鹤书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也被他塞了一口。
这披萨大概是额外加了不少芝士,一口下去拉成了丝,江屿眠就把剩下的半片披萨都一口一口喂进了林大夫嘴里,最后意有所指地说:“辛苦了。”
他总是不服输的,被人随口撩了两句非要招惹回去才舒坦,说完挨着林大夫一块儿过去洗手,林鹤书刚刚带帕帕下楼去玩了,洗得很仔细,江屿眠手握空拳拿洗手液吹了个泡泡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