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体型大,宠物托运是件很麻烦的事,江屿眠干脆包了专机。
航班在周五,前一晚林鹤书值班,江屿眠一个人回家。今天天气其实挺冷,他却穿了件黑色衬衣,外套是一件风衣,也是秋季的款,敞着衣领没有扣,有种不畏严寒的美感。
这其实不太符合他的习惯,大部分时候江屿眠的穿搭都是符合节令的,不过谁让他是江屿眠呢,心血来潮要穿点不一样的江太太也见怪不怪了,倒是江董,连看他好几眼,不太确定地问:“你脖子上这个是什么,狗圈?”
江屿眠无所谓地点头,江董企图理解他,结合他反季的着装,猜测道:“行为艺术?不穿皮草,保护动物?”
江语晴已经笑得不行了:“什么啊,爸,这就是个颈环,做得宽一点儿。”
江父闹了个乌龙,干咳两声往江屿眠那儿夹了一只虾:“在外面注意安全啊,什么跳伞蹦极的,都少去,你这个年纪谈谈恋爱多好,缺钱给爸爸说。”
这两年没有类似规格的红钻公开拍卖,最近的价格记录在两年前,就目前的估价来看,江屿眠还真有可能缺钱,有多少财产是一回事,能拿出来多少现金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他没开口,只是饭后去找江语晴:“之前佳士得拍的那枚粉钻,你要不要?不走拍卖市场价给你了。”
江语晴狐疑地看他:“你少跟我来这套,不走拍卖还免抽成呢,再说拍了也未必有价格,这种东西哪来什么固定市场价。你想干嘛?”
“凑点钱,拍颗红钻。”
江屿眠从小就爱这些宝石,时不时的买上一些,算是收藏也算是投资,遇到合适的价格不会藏着不出手,但一般不会为了某一颗宝贝卖掉另一颗,那枚粉钻就属于“宝贝”,之前江语晴问他要过,他不肯给,现在突然愿意出手了,古怪得很。
她又问了一遍:“你想干嘛?”
想干嘛?江屿眠其实也说不清。
就像那对戒指,他给很多人设计过婚戒,他不觉得他是想跟林鹤书拥有一对“婚戒”,但他确实是因为林鹤书产生了要好好打一对戒指的念头,林鹤书设计了一对,他也该设计一对。
他莫名地又不想让江语晴出钱了。
“算了,我把那边车卖了吧。”
*
“江先生,航班已经就绪,您可以登机了。”
江屿眠看了眼时间:“再等等。”
空乘跟过很多次类似的包机行程,对客人的任何要求都不奇怪,还十分贴心地问:“需要申请航班改期吗?”
江屿眠犹豫两秒,摇头:“不用。”
他其实到了也没多久,不用排队安检值机,也就不需要提前那么久到机场,帕帕和行李都已经有人送过去,他一个人站在外头等。
林鹤书说要来送他。
他看了眼手机信息,林鹤书说换班的医生临时有事,晚到了一会儿。
“我现在过去,你到时间了就走,不用等我。”
林鹤书到的时候离飞机正常起飞还有十五分钟,江屿眠这个唯一的乘客却还没进航站楼,空乘又问了一次,是否需要更改航班时间,江屿眠刚要点头,不远处的出租车上下来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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