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移,措不及防撞入一片汪洋。
少年容貌长得极好,轮廓流畅,肌白唇红,一双凤眸水汽氤氲,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眼尾的红痣都变得动人两分。
真好看啊。
然后举起枕头。
“怎么……不脱了?”萧景策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过一句话,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
柳司清动作一顿,有些迟疑:“脱?脱什么?”
是他想的那个脱吗?
原著不是说萧景策是被强迫的吗?
作者管这叫强迫?
萧景策眉头轻皱:“您不是说……脱衣有……有助毒素散开么……”
哦,原来是他……
不对,是原主的锅。
这么说,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药是原主下的?
柳司清细细打量着他,确定他没有说谎,才轻轻把他的脑袋托起来,将手中的枕头垫在他脑后。
“这样睡舒服些。”
动作流畅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端倪。
既然萧景策还不知道药是原主下的,那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他只是想活,而不是想让谁死。
让萧景策躺好,他又拢了拢萧景策的衣襟,盖住那片诱人的光景。
萧景策看着他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狐疑:“师尊,弟子……身上的毒……”
“是情毒。”柳司清从他身上下来,“脱衣无用。”
萧景策本就有些红的脸颊瞬间又红了一个度,耳尖更像是熟透了的红石榴,娇艳欲滴。
“那师尊……可还有别法子,解了这毒?”他咬牙压着体内的欲望问。
此时柳司清已经下了床。
他随手捡起原主脱在地上的外袍,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与人合欢即可。”
似想到什么,他动作一顿,回头看向床上的人:“不过,你这毒是如何染上的,可有眉目?”
推卸责任第一步,先发制人。
萧景策脸上闪过一瞬的茫然:“弟子不知。”
柳司清点点头。
不知就好。
“无妨,明日为师会彻查青屿山,还你公道。”绑好腰带,他继续问:“听闻此毒发作极其痛苦,可需为师替你寻一人来?”
推卸责任第二步,释放善意。
“不……不必了。”语气带着几分惊慌。
柳司清倒是不意外他这个答案。
风光月霁,不食烟火可是作者对萧景策的描述,虽然他在年少时被原主玷污,却未因此放纵自己。
甚至自那之后再没碰过‘色’字。
哪怕面对他最爱的主角受二师弟,也未曾有过僭越之心。
当初看小说的时候,他甚至一度怀疑萧景策是不是被原主搞萎了。
他目光不自觉下移,漫不经心瞥了一眼那微妙的位置。
……
“师尊,为何如此……看着弟子?”
柳司清恍然回神,对上萧景策那双不解的眼眸。
“没什么。”他轻咳着移开目光,继续着心里的盘算:“此类毒物有侵蚀理智之效,为师留在此处对你终归不好,今夜为师便去耳房歇息,你有什么需要的,唤为师一声便是。”
推卸责任第三步,远离苦主。
明天再装模作样的找找线索,最后以找不到为由结案,这件事就彻底与他无关。
他和萧景策之间也就不用再闹得你死我活了。
柳司清正要离开,袍袖突然一沉。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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