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不好。
脆弱的母体情绪上的巨大悲痛显然也有些困扰到了它。
怪物稍作思索,收起了凶器上的外骨骼,从穴腔里退出些许,将先前吸收的性欲,转化为催情的体液,激烈地喷射进了孟识的身体里。
这种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被性侵,并且灌入不明液体的认知令孟识有些疯。
催情的体液很快发挥效用,孟识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尽管心理上还在挣扎抗拒,身体却已经在渐退的痛感下学会了迎合。
怪物如复眼的虫蝇一样,转动着的视线将孟识从头到脚反复打量,而后将视线聚交在与母体融合的地方。
细腻白皙的臀肉与插入肉洞里的污黑的巨物形成鲜明的对比,被撑到极限的密褶已经在催情液体的作用下软化了,随它的抽出翻出一圈糜红色的肉环,整个穴道异常的紧致柔软。
怪物似乎在模仿孟识的喘息,又像是单纯因为愉悦发出嗡鸣,在孟识的抽噎声中将交配腕整根挤进了男人的后穴里,不顾母体逐渐拔高的哭叫,兀自以性交的频率深入浅出地操干了起来。
“不要……求你了,呜……不要……”
孟识的小腹很胀,灌入肠腔的黏液随着律动在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水声,交配腕操到了他直肠的最深处,在肠道里晃荡的催情液似乎透过皮肉散发了出来,令他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欲望的高热。
怪物对发情对母体表现出高度的喜爱,它松开了对孟识手脚的禁锢,律动的同时,延展着触手,将母体紧紧搂进了身体里。
它意在亲近,却像是换了个更极端的方式,将人钉死在床上。
孟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因为什么而发抖,他崩溃地发现自己竟然在被怪物奸淫的过程中有快感了,原本虚软的性器甚至颤巍巍地半勃了起来。
孟识怀疑自己已经疯了。
原本只是释放交配欲的怪物也跟着疯狂了起来,狰狞的交配腕生生又膨大了一圈,它发现了母体身体内部的秘密,抽插间一遍遍碾向男性后穴的敏感点。
余韵绵长的高潮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到来了。
孟识痉挛的手指抓破了床单,缓了不知多久,才在小腹上触手潮湿的舔舐中意识到自己又射了。
纵欲过度是会死的,恋母的怪物不舍得他这么快死掉。
他身上被怪物爬过的地方,粘液在体温下干涸成蝉翼般暗色的薄膜,随着他的动身从体表剥下鳞片般的碎屑,孟识觉得自己也在变异,变成了一只不停破茧的鱼,没有水源,也没有氧气。
怪物又在吻他,确切地说是封住了他的嘴,将肥腻的触腕最大程度地挤进他的口腔,并在他的口中注入了以他精血转化成的营养液。
像是发臭的海螺粘浆混合了大量的蜂蜜,孟识在令人作呕的味道里尝出了更恶心的甜。
短期的体力补给并不能让他身体恢复常态,他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于是怪物对精液的榨取变成了更加畸态的方式。
孟识任由摆布地与怪物扭缠在一起。每下肏弄,疲软的阴茎都跟着跳动,如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淌出稀薄的精水来。
怪物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交配腕不断变换成挑战人体极限的形状,拟态出软韧的舌,密集的触须,黏糊的吸盘,凸起的颗粒,抽插出不同的水声。
始终盘旋在浪潮上的强烈快感令孟识昏聩的大脑不再记得何为自尊,嗯啊出淫乱的声音,在体内骚点被摁压着快速震动时,夹着腿失禁地尿了出来。
在孟识彻底被玩坏之前,怪物终于到达了欲望的顶点,边肏边在母体的体内进行了一次无精的高潮喷射。
孟识被入侵的意识共享到了怪物的这次高潮,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席卷,彻底陷入了晕厥。
餍足的怪物围着母体转了两圈,母体满身凌虐的痕迹,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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